傍晚,庞师长让炊事员给我们全团吃上了一顿好的,肉包子、饺子。外加一大碗贼油贼油的猪肉。好久没有尝过肉滋味的战士们个个都放开了肚皮大吃了一顿,就连我也受不了那个诱惑,吃到后来肚皮撑得差点站不起来了。
想想也觉得好笑,那些皮上还带着猪毛的肥肉,在现代的时候我肯定会嫌它太腻,但在此时此刻,我却觉得它是世间最好的美味了。
正是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师里的文工团特地为我们准备了一个晚会。说是晚会,其实就只是在一块开阔地上摆上一张张木椅围成一圈,中间腾出一个几十平方的空间留给文工团的同志表演。
表演的节目五花八门,有打快板的,有唱山歌的,还有表演小品的”大多都是歌颂志愿军英雄事迹用于鼓舞战士们士气的节目。文工团的战士们都有经过准备,而且表演得很认真,每每到精彩处总会引来了战士们一阵阵掌声,在表演到美军、伪军夹着尾巴狼狈逃跑时又会引起全场的哄笑。
我也是乐在其中。一次又一次地跟着战士们鼓掌叫好。从观赏性的角度来说,这些表演对于我这个看惯了现代精心装饰起来的节目来说,那比起来可就差多了。但是这表演贵在真实、纯洁,而且与我们的生活十分贴近。他们所表演的的事迹,都是在我们志愿军中真实生过的事情。这都让我们有一种贴心的感觉。甚至还让我产生一种亲身参与其中的错觉……
这时,正是文工团场间休息的时候。不知道是哪位文工团的同志忘记了,一把二胡丢在了我的脚边,我一时兴起捡了起来随手拉了两下。几声还算悠扬的弦声就飘到了空中
“嘿!”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坐在我身旁的李国强就叫开了:“同志们,你们瞧瞧,咱们崔团长不但会打枪、会指挥我们打仗,这拉二胡也会,我们就让崔团长给咱们拉上一怎么样?”
“好!”
“好!”
还不等我拒绝战士们纷纷跟着起哄起来,我一时气苦地看着李国强,只恨刚才为什么没事先把他的嘴巴给封上。
“崔团长!”见我为难,蒋春增就在旁边笑道:“既然会拉就给战士露上一手吧!拉得难听也不碍事,咱们个个都是跟着崔团长出生入死的兄弟,还会笑你不成?最多咱们就当是听着美国佬的飞机放屁啦!”
“哈哈”听着蒋春增的话战士不由开心得笑成了一片。
“好好好!那我就来一段!”我无奈地应着:“不过你们给我听好喽!谁也不许笑。谁笑就别怪我拿团长来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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