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尉,这是从何而来,怎也不通知我黄逍一声,逍也好有个准备,迎接一二!”出得府门,就见一老者正在打量着四下的风景,却不是杨彪又会是哪一个。这老人家没事怎么跑我并州来了,受那小皇帝之意?黄逍并不知杨彪已被献帝罢了官。见其旁边立着一个少年,十五岁上下,面貌间隐隐有几分杨彪的模样,莫非这就是其子杨修?
“哈哈,君侯大人说的哪里话,老夫早已不是什么太尉了,那日君侯走后,老夫也被陛下免去了官职,现在不过一白身而已,当不得君侯迎接。老夫见过君侯大人!”随后一指身边的那孩童,“此乃吾子,名修。修儿,还不见过君侯大人。”
“杨修拜见君侯大人!”
还真是他!
“快快免礼,老人家,莫非欲折杀我黄逍不成?我黄逍哪当得你这一拜,该是逍拜你才是,外面风寒甚重,快快随逍进屋详谈!”
说着,伸手一引,将杨彪父子接进府内。
“杨老却是何时到的我阴馆,怎也不通知逍一声,逍也好迎接才是!”进得厅堂,分宾主落了座,黄逍令人准备宴席,为杨彪父子接风,随后问到。
“好茶!”杨彪品了品端上来了茶水,赞了一声,闻黄逍之言,哈哈大笑,“哈哈,君侯大人,老夫比你早到了两日,何来迎接之说?老夫却是随百姓出城迎接了君侯大人。老夫还奇怪,怎君侯你先老夫而行,却反比老夫晚到阴馆?”
黄逍脸色一红,怎么晚的,还不是和貂禅一路游山玩水,耽误了行程,但又怎好出口?忙道:“原来杨老却是比逍早到,怎劳你老迎接于逍?都怪逍一路有事耽搁,误了些许行程,未能迎接杨老,勿怪,勿怪!”
“哈哈,老夫焉有怪君侯之意?如今老夫不过一白身,却能得君侯如此之礼,是老夫的荣幸才是。想老夫这两日在阴馆,饶是住惯了京师,也不由得耳目一新,都言阴馆繁华,今日一见,却胜鼎盛时期之帝都,君侯大人的文治武功,实叫老夫钦佩不已。如今,老夫被陛下免了官职,又无颜回故乡,听人说并州太平,特寻来,还望君侯能给予一安身之地。”
杨彪进得阴馆,见往来之人,无不怡然自乐,举城的欢笑声,却也冲淡了杨彪被免的阴晦。举城上下,无不称黄逍之德,使得杨彪对这百姓口中的仁慈之君又有了一份新的印象,忍不住叹道:国家失此良臣,国之不幸也!陛下糊涂啊!
听闻黄逍归来,举城百姓自发出城迎接,这是何等之功,方才能折所有百姓之心?杨彪望着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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