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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上边比下边可冷多了,幼平,士兵的衣服可还暖和?”
纵然是连裹了几件大氅,戏志才也还是觉得寒风刺骨,这时,他不觉得开始羡慕起张飞来了。周泰是水军的将领,暂且不提,可是,张飞也是初到船上,竟看不出他有丝毫的冷意!莫非,真是我的体质太差?
戏志才自怀中摸出了随身携带的酒葫芦,小心的打开塞子,连抿了几口,这才感觉到身上现出几丝的暖气。抚摩着酒葫芦,戏志才不舍的向怀内揣去。正这时……
一只大黑手突然在眼前闪过,戏志才只感觉手中一轻,酒葫芦竟然不翼而飞!丢了宝贝的戏志才忙四下寻去,却见张飞正拿着他的酒葫芦灌得正欢,只这一眨眼的工夫,酒水已然见底!
“……”戏志才好气的点指着张飞,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怪谁?要怪就怪自己不小心,在张飞这个酒鬼的面前拿出酒来!酒都没了,再说还有什么用?戏志才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向周泰问道。
对于士兵的呵护,黄逍可是古来第一,连带着他手下的众将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要是让黄逍知道戏志才来了一趟潼关,没有关心过士兵的生活,那戏志才回了天都,怕是少不了被黄逍一番责怪。
“暖和!我们水军的士兵所穿戴的,都是塞着一层棉花的夹袄再加上外面套着的皮衣,纵然风再大,士兵们也冻不着。时不时地我还让人出去弄些酒来。一口下去就浑身发热。还有啊,我们水军二月时有一艘大船从东边训练回来,拖回来一条大鱼,估计就是主公曾经说过的那个什么鲸鱼。”周泰边走边说道。有的时候,周泰甚至都怀疑,黄逍老家到底是不是凉州人氏,怎么对水面上的事物,知道的比他这个自小在水边长大的人还详细?
“行啊!老周,这么快就弄到鲸鱼啦!怎么抓到的?快说说!”张飞一听周泰他们居然搞到了鲸鱼,立刻兴趣大涨。他可是曾听黄逍说过,这鲸鱼可是了不得,纵是他们以前听过的大象,比之起这鲸鱼都是过什么关于这鲸鱼的事,但是,张飞那脑袋,又怎么会记住!
“呵呵,还不是公弈那小子带船东进训练嘛。他脑子一热,就顺着黄河一路向东。好在北方无有诸侯有水上的力量,一路倒也畅行无阻,不过,有多少人会失眠,那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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