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人有旦夕祸福,月有阴晴圆……额,这个不对。
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娘的,更不对了。
啊,对了,应该是:福兮祸之所依,祸兮福之所至——这回可算说对了,当年上语文课的时候真不应该全睡过去的。
命运这东西吧,总是充满蛋蛋的忧伤以及浓浓的凄凉,昔日码完《短歌行》的曹大官人在人生最巅峰的时候被赤壁纵火案一把火烧掉了八十三万亲友团,拿破仑一生戎马声名赫赫最后被自己一个废柴将军拖了后腿,连那个在月下研究doa的哈姆雷特都让莎士比亚用命运俩字折腾了一辈子,甚至人类最古之王吉尔伽美什,现在也沦落到了每天晚上必须跟某小丫头片子的玩具在一起睡觉的地步——命运这玩意,本来就是坑爹的。
之所以有如此感慨,是因为我觉得自己这次也被坑了。
刚才还领着前来支援的帝国围观团对深渊之门xxoo呢,明明眼看着对方都自我崩溃了,怎么眨眼之间就被扔到……扔到……
这他娘的是哪啊?!
茫茫宇宙,空旷无垠,当时的坐标完全是随机传送,本着越远越好的指导思想,舰载主机不遗余力地把我扔到了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艺术家笔下的宇宙壮景图一个个都那么美轮美奂,但我告诉你,那有一半都是坑爹的——在外太空进行一次随机传送,能被扔到有物质存在的地区你就应该谢天谢地了,而我现在呆的地方,八成就是个荒凉地带。
除了左前方遥远到不知多少亿万公里之外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绿色发光源,也不知是恒星还是什么之外,四周完全是冰冷死寂的太空,至于更远的地方,那些模糊的云雾状东西以及快成一个个像素的星光……我估计靠自己在太空的狗刨式,宇宙毁灭之前是看不清那玩意是啥了。
尽管强大的能量护盾和牛b的**强度帮自己抵挡着宇宙中的真空低温还有辐射,但我还是不由自主地产生了“真冷”的幻觉,几秒钟前发生的事情,真是宛若拼死拼活推boss,到百分之一的时候对方突然无敌狂暴般憋屈,这样积累起来的蛋疼和郁闷,似乎必须找个目标发泄呢。
“嘶嘶……嘶……”
宇宙中是不可能传播声音的,这阵诡异的声响直接回荡在我的脑海,我不敢确定对方说的是“死”还是单纯地在吐信子,不过前方那团黑乎乎的墨水对我充满敌意是肯定的了。
毕竟,刚才我还领着一帮拆迁办推了人家房子嘛。
“呦,现在这地方就剩下我们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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