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很年轻,大约二十岁左右,不过相对于叶知秋如今的年龄就显得老了。女人身穿一件厚实蓝色布衣,并没有因为湿身的原因而显露出让叶知秋血脉愤张的少儿不宜画面,不过那高耸的酥胸依然让叶知秋呼吸由平稳变得急促。
“人工呼吸!”叶知秋很是邪恶的想道,不过这种时刻就算不邪恶的想也要邪恶的去做,因为再不对女人做些急救,香消玉殒只是时间问题。他可不想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差点赔上性命才救上来的女人就这样憋屈的死去。
俯下身看到女人遮住少许面部的秀发,叶知秋终是明白为什么当初会把正脸误会成后脑勺,摇头苦笑着拨开秀发,映入眼帘的面孔让他心里翻起了涛天骇浪,这个女人他竟然认得,当然不是这一世,而是上一世,这个可怜又带着些许悲**彩的女人,没想到还有跳水自杀这一不堪回首的记忆。
叶知秋依然清晰的记得,炎炎夏季的午后,那片静得没有一丝风的球场,一个满头大汗的男人用一本早已翻烂的杂志为一个女人扇凉,女人则用一方手帕温柔的为男人抹去脸上的汗水,一同吃着一块钱一碗的米份,蒸蒸热气中,男人笑得憨厚,女人笑得幸福。
记忆中每个星期天男人都会开着三轮车准时来到这片球场,幸福地等待女人的到来,然后为女人挼挼秀发,喂女孩吃粉喝粥,夏日为她扇凉解热,冬日为她披衣取暖。在当时的叶知秋看来这便是书上所述说的爱情了,纯净、真诚得纤尘不染,美得惊心动魄。
然而那个黄昏,萧杀的空气冻僵了所有的思绪,肆虐的朔风把爱情撕扯成一片片飞雪。在那个黄昏,女人没有来,男人形单支影的身影在夕阳斜照下显得那样凄凉、萧瑟。那个黄昏,男人独自一人落寞地走入黑夜,那个黄昏,再也找不到绿树找不到繁花找不到如诗如画的感觉。命运的手只轻轻一挥,爱情便成为一只孤独的风筝飘荡在无垠的空旷里。
自那个黄昏后,男人再也没有来,球场边那道美丽的爱情风景线永远的淹没在历史的尘埃中。
“可怜的女人,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没有按时赴约呢?”叶知秋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心中的一丝邪念早被那段纯真的爱情撒成碎片,低下头把唇印到了女人的嘴上,冰凉的唇瓣似乎预示着她带着些许冷意的人生。
人工呼吸在叶知秋纯结的思想中纯洁的进行了十几分钟,最后在女人狂吐几口水和剧烈的咳嗽声中宣告结束。
“你救了我?”女人吐出肚中的积水后,脸色已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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