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漠在刑部做了笔录,当然只是一种形式,无非是写出西花厅洞悉黑旗阴谋,为了弄清黑旗阴谋,没有打草惊蛇,而是设计深入其内,一举揭了西门雷藏的阴谋。
至于何种计策,韩漠自然是没有写清楚的,青鹰的事情,更是不会写在这上面的。
事先已是有言在先,西花厅做事的风格向来就是隐秘从事,很多事情不能搬上台面,所以这份笔述是相当简单的。
贺庆之也并没有多问,只让吏员将这份笔述归于案宗,作为供词所用。
虽然从刑部衙门出了来,但是韩漠知道,这件事情应该不会如此轻松结束,只怕后面还有其他难事跟上来。
连日来的阴霾天气,似乎要有好转,韩漠出门时,已经看到了天幕中挂着太阳,阳光洒舍在天地之间,驱散了连日来的阴霾。
一辆马车停在刑部衙门前的小巷子里,见到韩漠出来,车窗帘打开,裴英侯探出头来。
韩漠深吸了一口晨曦的空气,这才上前去,钻进了车厢内,靠坐在车厢之中,按了按太阳穴,问道:“告诉我,银质四鹰是怎么回事?”
裴英侯摇头道:“卑职不知。”
韩漠皱起眉头:“你也不知道?那块牌子我是交给你的,莫非你现在还没有查出青鹰的身份?”
裴英侯神情也是异常凝重,轻声道:“大人交给我的银牌,式样确实与我西花厅一般,但是卑职回去细细查阅过卷宗,没有任何关于这种银牌的说明。至于银质四鹰,我在西花厅这么多年,也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还请大人降罪!”
韩漠眉头皱得更紧,如今西花厅中,资格最老的就是裴英侯,连裴英侯都不知道银质四鹰的存在,其他人更不会知道。
但是青鹰临死前的表现,很明显他就是西花厅的人。
难道他们竟是一群被西花厅所遗忘的暗探?又或者说,这一批人在西花厅的地位很特殊,特殊到都没有记入档案。
见韩漠表情凝重,裴英侯轻声道:“大人,西花厅四处,吏员们的编制我本是很清楚的,但是……但是这银牌我却是从未见过。大人,你说会不会是……!”裴英侯似乎有什么想法,但是看到韩漠犀利的眼神,欲言又止。
韩漠淡淡道:“你想说什么,尽管说出来。”
裴英侯这才道:“大人,这会不会是黑旗的阴谋?那个青鹰会不会是……!”
不等他说完,韩漠已经道:“你觉得他是借这次机会,想潜进我们西花厅来?”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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