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漠饶有兴趣地看着白夜郎,道:“阁下倒真是过奖了。在我眼里,阁下的武技比我那是要强出太多太多。”
白夜郎肃然道:“你错了,我强过你的,不是我的武技招式,而是我的度和身法,从某种角度来说,我的进攻武技并没有你的那般厉害。我并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学来的那种武技,那是我前所未见的功夫。”
韩漠只觉得这家伙越说越玄乎,眨了眨眼睛,带着一丝笑容问道:“阁下为何有此评语呢?”
“其实我立武几十年,想来想去,终是觉得,真正的武技,不是用来欣赏的,既然称作武技,就该有防护自己攻击敌人的作用。”白夜郎正色道:“而那些繁琐的武技,看起来飘逸的很,其实从实效来说,终归是落后一尘。我自立武开始,那时候少年心情,讲求的就是施展出最飘逸的功夫,穷极半生,为的就是找寻最奢华的武技。我走遍四国,甚至去过大荒山,终是见识了无数的武技,领略了武道的色彩斑斓。也凭此,习得了各般武技……!”说到此处,白夜郎的脸上竟然显露出一丝黯然。
“单说《梦中殇》之曲,夺人心魂,可挑动人内心最薄弱之处。”白夜郎凝视着韩漠道:“人内心的恐惧,贪婪,卑鄙,傲慢,凶残都会被我的《梦中殇》勾起来的,也正因如此,我到了燕京府大牢里,为的就是借助牢中的囚犯,来帮助我修习《梦中殇》!”
韩漠“哦”了一声,这才明白,白夜郎疯子般进入囚牢,却是为了习练武技。
以囚犯来修习《梦中殇》,虽然颇有些残忍,但是相比起以无辜百姓作为修炼对象,那显然是要好得多,如此看来,这白夜郎也不像是大奸大恶之辈。
“很厉害!”韩漠想到当时的场景,依旧心有余悸,虽然自己依靠《长生经》的威力地挡住了催眠术,但是他却不得不承认《梦中殇》却是诡异的很。
白夜郎摇了摇头,道:“不过当我见到你竟能抵抗住《梦中殇》,而且轻描淡写之间击倒那几名狱卒,那一时间,我终于彻底地明白,真正的武技,就是你所展示的武技,我几十年来所得的武技,不过是杂耍般的东西而已。许多武技看似花样百出,真要讲究效率,却是远远及不上你的武技!”
韩漠听到白夜郎如此评价他自己的武技,颇有些错愕,但是见到他脸上显出一片诚恳之色,于是轻声道:“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你的本事,天下间估计没有几个人是你的敌手!”
白夜郎微一沉吟,片刻之后才道:“一直以来,我也是这样以为,自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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