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南北议和,消息传入陕西。粘罕也就解除了对长呵。旧困但在京兆府治下万年县,以及耀州两处驻兵,等待接收城池户口。”张俊边说,边重新端起茶杯,看来是真渴得不行,只差没把渣都喝下去。
折仲古趁着这个空档,追问道:“所以徐卫就攻其不备,出其不意了?”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回事情就不太好办了。现在朝中相次相都力主和议,徐卫的举动悖逆了他们的意思,必遭借题挥!
“非也,挑事的恰恰是女真人。金军主力撤退后,驻扎在万年的完颜银术可部,时常祸害百姓。对于此事,陕西方面还是比较克制的,没有过激的行动。银术可越放肆,竟袭击了运输物资的秦凤军队,抢夺粮食。”
“所以徐卫动手了?”折彦质又问。
张俊笑道:“枢密相公莫急。还在后头。金军攻城之时,堵塞了水渠,议和后,徐卫遣帅司部队前往疏通,哪知又遭金军袭击,伤亡惨重。徐大帅一怒之下,才出兵讨伐。数日之内,两战两捷,杀死杀伤金军数以万计,并缴获了一批战马。现在京兆府周边,已经没有金军的影子
折彦质一拍桌子:“好!不愧是紫金虎!打仗都这么有气魄!”可赞叹之后,面露难色,补充道“他固然功不可没,却给自己招惹了麻烦
张俊脸色一变:“枢相此话从何说起?”
“朝中有人要拿此事作文章,指责徐卫违背节制,擅自行动。”折仲古无奈道。
“这是何道理?金军主动挑衅,杀我百姓,袭击西军,徐大帅这属于被迫还击。怎会是违背节制,擅自行动?。小张俊质疑道。
折彦质摇摇头:“话虽如此,可别人心里或许不这么想
“哼!徐经略的行动,那都是李宣抚的指示,谁想泼脏水,恐怕泼不到他身上张俊冷笑道。
折彦质闻言一喜:“哦?是李纲的意思?他批准的?那就无妨了!李纲原为宣抚使,有“便宜行事。之权!徐卫既是遵照他的指示,就不存在任何问题。非但无过,反而有功!走,随我一同入宫面君”。
“这么急?”张淡有些吃惊。
“你不知道,粘罕从军前派出使者至行在,闹得很凶。官家也极是头痛呐,就等着你回来大白真相。”折彦质说话间,人已经站起身来。
张俊拍案而起:“他还敢派人来质问?下官敢和金使当面对质!看谁在理!”
“若是讲理,还有今天的局面?还得靠打呀。”折彦质由衷叹道。
“打也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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