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为何感叹?”黄叙虽然靠刘氓很近,但也没听清刘氓说了什么。
“还记得在洛阳时候的事吗?”刘氓笑着问道。
“自南阳起叙便追随主公左右,跟着主公在洛阳住了也有五六年之久,这么长时间发生了不少事情,叙不清楚主公所说的是什么事、”黄叙摇头说道。
“呆了那么长时间,现在想想过得真快。忘记了许多但有些稀奇的事情你总该记得,还记得一八二年的冬天那个卖身葬父的小女孩吗?”刘氓问道。
“此事当然记得,那是个看上去不足五岁的小女孩,最后被王允领回家,主公还去看过她。”黄叙点头说道,说着的同时似乎在回想着什么。
一八二年年终时洛阳下起了十年不遇的大雪,刘氓与往常一样在卢府与自家之间游走。年仅十八的刘氓由于常年练武,整个人显得十分精神,有很深的阳光气息,让人有一种亲切感。
“卢师,氓告辞了。”刘氓每日都会来卢植府上请教兵法,虽然没有经过拜师礼,但口头上刘氓是称呼卢老头为老师的。
“再过几日便是除夕,这段时间你就不用过来了,在家自行领悟吧。”卢植笑着说道,“你是老夫所见之中最有天分之人,且肯吃苦花时间钻研兵书,比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弟子强多了。”
“卢师过誉了,氓当不得如此夸奖,卢师的大弟子如今以往幽州边关而去,氓却在洛阳享乐,比不得,比不得。”刘氓谦虚说道。
“谦虚是好事,你回去吧。”卢植笑着说道。
“卢师,告辞!”刘氓拱拱手,带着黄叙离开卢植府邸。
走在回去的路上刘氓觉得十分无趣,对着旁边的黄叙说道:“走,陪我去喝几杯。”说完就带着黄叙走向天然居。
吃饱喝足的刘氓并没有急着走开,而是让伙计上了一壶茶,坐在一楼大厅便饮茶边休息。不急着走的原因是今日从卢植家中出来的比以往要早上许多,回去也没什么事可做刘氓自然乐得在天然居坐坐,听着过往食客的言谈。
“刚我路过前面那条道,就是那些流民杂居的地方,你猜我看到什么?”此时一位客商神秘的说道。
“有什么稀奇事?”旁边一文人显然忍不住好奇心,问道。
“嘿嘿,那里居然有个小孩蹲在道旁卖身葬人。”那个商人说道。
“葬人?葬的什么人?”文人问道。
“那孩子的爷爷。”商人说道,“若是以十余岁的孩童其实也不是稀奇事,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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