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聘、臧霸,呆在长安感觉如何?”吃过午饭,刘氓抽出空带着亲卫来到王府附近的一处院落,这是刘氓为这些俘将准备的,院落周围内外都有人把手,不过这待遇可以大牢好上很多。
“多谢王爷款待。”臧霸显然要比文聘更懂人情世故,抱拳说道。而文聘此时站立一旁,一声不吭。
“宣高,孤之长安与洛阳相比,如何?”刘氓不急着说出来意,先和他们聊起来。
“与洛阳相比,更为繁华。”臧霸叹道。
“文聘,你以为呢?与襄阳相比如何?”刘氓笑着问道。
“哼,不过耳耳!”文聘仍然站立一旁,左袖往下一搭,回答了一句。
“是吗?襄阳当真如此繁华?孤却不信!”刘氓挑眉问道。
“主公治下自然不是你可以比的。”文聘被刘氓随意之言一激,又开口说道。
“不怕你傲,就怕你死不开口。”刘氓心中暗笑,面上却是一脸的不信,对着文聘说道:“若是如你所言,襄阳倒是一个人杰地灵的地方,可以孤观之,并非如此。”
文聘虽为将军,但也只是双十的青年,听到刘氓根本不相信自己说的话,而且事及自家主公,忍不住又开口辩解:“襄阳确实是人杰地灵之处,某家虽已是王爷俘虏,但也不能容得王爷胡言贬低主公。”
臧霸在一旁皱眉看着听着,直觉告诉他文聘出了点问题,刘氓不会无故问这个,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在一旁等待着。
“文聘,你年方几何?有双十吗?”刘氓问道。
“年仅十九。”文聘把头偏向一边,咬牙说道。
“十九岁的孩童就能在荆州刘表帐下当上大将,不是荆州无人是什么?”刘氓笑着说道,突然言词犀利起来,“若真有实学也就罢了,但像你这样文不成武不就,如何为将?”
“我,我,是文聘无用,辜负主公重托。”文聘倒是有骨气,也不再辩驳,沉声说道。
“一句辜负重托就有用?刘荆州把数万人的性命送与你手,但你呢?只会让他们送葬。”刘氓继续打击说道。
“我,我”似乎回想起一路行来的样子,那时候荆州兵士面上虽没有笑意,但愁容也不多见,但转眼间就死去大半,仅剩的兵卒每天还得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这些都是自己的错啊。文聘脸色惨白,颓废的呆坐地上。
“王爷,您这话过了。”臧霸有点气不过,虽然自己不想顶撞眼前之人,但刘氓以势压人的样子实在令臧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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