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鲨鱼在水底下!”刘子光说。
“为什么在水底下!”赵辉问。
“因为鱼鳍沒了,掌握不了平衡,所以沉底了!”
“那鱼鳍哪里去了!”
“被你漱口用了!”
赵辉不再发问了,两眼紧盯着刘子光足足三十秒钟,忽然哈哈大笑道:“既然到了首都,就别住酒店了,住我家!”
本以为赵辉的家是部队大院,或者高层豪宅,哪知道却是位于什刹海附近胡同里的小四合院,原汁原味的老北京四合院,清板瓦,磨砖墙,黑漆油门上面两个擦得雪亮的铜制门钹,两边还贴着对联,小院里青砖铺地,种着花草树木,北房三间,东西厢房各三间,院墙之间用月亮门相连,时值农历八月,满院桂花飘香,沁人心脾,天空中一群鸽子飞过,鸽哨发出嗡嗡的声音,衬着远处糖葫芦的叫卖声,一派老北京风情油然而生。
“别客气,进來坐!”赵辉下车敲响院门,一个干练的中年男子过來开门,身上穿着对襟褂,千层底的布鞋,一张嘴就是地道的北京话:“爷,您回來了!”
这种小四合院若在上个世纪**十年代,恐怕还属于棚户区改造的对象,但是在现在,那是有钱都买不來的高品位豪宅,寸土寸金的首都,又是后海中心区域,无论是从建筑艺术还是地理环境亦或是格调上來说,这房子的价值都不会低于八位数,赵辉一个总后三产的校级军官,能拥有这么昂贵的房产,实在令人惊讶,不过想想他的另一个身份却又不足为奇了。
红色贵族嘛,天下都是他们祖辈打下來的,拥有比普通老百姓多一些的资源也沒啥了不起的。
三人进了四合院,管家殷勤的帮忙接过行李,院子里一只训练有素的纯种德国黑背看到客人跟着主人一起进來,并沒有吠叫,而是先扑到赵辉腿上舔了一阵,然后凑到每人的裤管上嗅了嗅。
“你们就住厢房吧!把这儿当自己家,千万别客气,家里随时有人,我就不给你们配钥匙了,想吃什么给吴妈说一声,需要什么找老李,我先失陪,洗个澡换衣服,待会儿还有个场儿!”
待会的场儿,是马峰峰为赵辉接风压惊的鲍翅宴,据说四名机组人员也会到场,同时还有赵辉在京城的一帮发小,耿直不喜欢和这种人打交道,但刘子光就不同了,赵辉满以为他会跟着一起去,但沒想到他竟然沒提出这个要求。
“老刘,今天一块儿喝酒的都是一跺脚京城抖三抖的主儿,你沒兴趣认识!”
“沒兴趣!”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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