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姐妹仨挤在主卧室说了半宿的话,天南海北地穷聊,主题很快转到眼下的家务事。()邢梅从邢菊刚才的介绍中知道小妹夫已经创下偌大的家业,将邢彪一家接来北阳安置真没有问题。
房子不是问题。新华街那儿还空着两套,面积比现在住着的还大一点,本来给邢菊留一套的,因为厂子已迁入南郊,常乾坤和邢菊决定就在傅家堡新建的住宅楼买一套大的,不想来回折腾了。
“房子不是问题,我想荣飞可以给彪子搞一套房子,他有一个建筑公司,这两年盖了不少房子。而且我知道他在市里收购了不少旧房子,绝对不愁住处。”在大姐面前,邢芳无所隐瞒。
“一套房子好几万,白给还是收他的钱?他有没有?即使手里有点钱,那个不说理的货会掏钱?我不信。”邢菊说,“谁的钱也不是刮风刮来的,你没权替荣飞做主。”不记得从什么时候,邢菊就向着荣飞,邢芳倒像她的弟媳了。
“这不是为咱爹嘛。要不就不出来。二姐没有明说,话语间也希望咱们将爹接出来。”邢芳说。
“当然不能白住------”邢梅沉吟着。
邢梅一直有个顾虑,就是老父亲死在外面怎么办?按照风俗,村子里的人死在外面是很麻烦的事,这是她不敢将七十高龄的父亲一直留在身边的原因。一晃数年过去了,邢彪的孩子也两岁多了,老父亲还得出来“流浪”,主因当然是弟弟和弟媳的不孝。不过北阳和老家相距甚近,倘有紧急情况也好立即送回老家。邢梅知道小五不想这些,但她必须想。
“等我回去和彪子赖妮商量,将咱爹接出来或许不难------”
“不是彪子不让咱爹走,是咱爹不出来。我看清楚了,除非他儿子出来,否则他是不会动窝的。”邢菊说。
问题回到了起点。彪子一家离开十里坡,担子将全部落在邢菊和小五身上,关键是小五。
“荣飞没问题,他会给彪子赖妮寻下事做,我相信。再说村里还是难,地里刨食一年挣不下几个钱,总得咱们接济,还不如将他们接出来好。”
“能给彪子找什么工作?”
“傅家堡那边好几个厂荣飞都能说上话,陶氏加一个劳力工更不是事,大姐你就放心吧。不说这个话题了,大姐你也不要急着回家,这次来我陪你好好转转北阳。我已经放假,有的是时间。”邢芳说。
“睡吧,不早了。”已经是次日凌晨,邢梅想,还是跟荣飞直接谈后再说吧。
次日起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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