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韩慕荣,荣飞和邢芳打车回到北重,时间已经不早了,喧闹了一天的单身楼安静下来,走廊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邢芳没有上楼,而是跟着荣飞回到他的屋子。因李卓考研后一直没来新人,这间屋子成为了荣飞的专有。
荣飞关上门,拉着邢芳坐在自己腿上,邢芳温柔地吻着荣飞的脸颊,“你怎么认为那个姓韩的是人才?”“是不是要经过实践检验。我们现在不谈这个,你听过‘煮鹤焚琴’的典故没有?”
邢芳是语文教师,基本的文学修养是有的,当即明白了荣飞的意思,脸不由得红了。
“小五,”最近荣飞改了对邢芳的称呼,“几乎有一条铁律,美好的东西都是短暂的。青春就是。我觉得我们应当抓紧青春的岁月,等我们老了,一些事情怕是有心无力了。”荣飞顺势将手伸进邢芳的上衣衣襟,隔着内衣感受到一对圆球的惊人弹性,下身顿起反应,邢芳坐在荣飞腿上,立即感觉到了下面的变化。这些事是无师自通的,邢芳已经二十多岁,岂能不知意味着什么?邢芳红着脸站起来要逃,被荣飞扯住,就势拥到床上,邢芳起初还挣扎,荣飞大嘴吻上来,邢芳很快就弃守阵地了,被心爱的男人剥成了白羊。
钻到荣飞的被子里,邢芳怯怯地说,“不会有人来吧?”“不会,李卓不在,其他人来,我们不开门就是。”荣飞站在床边,脱掉毛衣,忽然停下手,“小五,我们这样,是不是太仓促?第一次是很神圣的,对于你是这样,对于我也是这样。”刚才的激动消退了,对自己的决定迟疑起来。
邢芳紧张恐惧的心情同时消退了,看着荣飞冷静下来,她竟然有些失望。反过来推,刚才自己对即将发生的事是有着期待的,女人是很奇怪的物种,当倾心于某个男人,开放自己的身体或者将身体献给心爱的男人便成为一种特殊表达的心意。
“没有关系,只要和你在一起,哪儿对我也是神圣的。”邢芳很大胆地说,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进来啊,别冻着了。”屋里暖气不太好,温度最多13、4°。穿一件衬衫站在地上确实比较冷。
“是啊,”荣飞嘟囔一声钻进被子里,肌肤相接,邢芳火热的躯体被荣飞冰冷的身体一激,下意识地往里缩。荣飞搂住了女友,“我想你说的是对的。只要我们有爱,在哪儿完成我们的第一次都是神圣的。”他摸索着解脱掉邢芳的乳罩,一对如倒扣着的瓷碗般的**弹出来,荣飞再次进入激动的状态,邢芳则闭上眼睛,呼吸急促。“小五,上次例假的日期是几号?”荣飞忽然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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