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宾主落座,仆人上茶,姚询实在是好奇,终于忍不住问:“不知简兄何时与我相识过?我只觉得,像是见过简兄,但到底是何时见过,却忘了。”
“七年前,你我曾在济河的一艘船上有过一面之缘,我还曾向你讨教过书法,只是当时向姚公子讨教的人颇多,姚公子不记得也正常。”
提到七年前在济河的一面之缘,姚询顿时想起来了。
是了,自己虽托词不喜仕途,实是进步缓慢,不过家里最小的儿子,老父一口气给了300亩,在京还有不少门面,每年收入亦有300两银子,便顺着自己心意生活,所以考取了举人后,他就没再将心思放在这科举上,更多的是寄情于山水,七年前他二十多岁,的确曾乘船沿济河游览,也的确遇到过一些人,因着那时就已经有了名声,被人请教过。
眼前这个比自己年纪大了许多的人,若那时跟自己认识也不奇怪。
但七年前的事,距今已久,来人此番过来,必定不会是为了叙旧,姚询笑着说:“简兄你这么一说,我倒的确是有些印象了。不知道简兄你这次过来,可是要继续与我切磋书画?”
“非也。”简渠这才从怀中掏出请帖,递了过去:“我这次来,是替我家主公,来邀请姚公子参加文会。”
“文会?不知你家主公是?”
不管怎么说,简渠也是举人,怎么会投靠了主公,姚询看着请帖,犹豫了一下,到底接了过来。
问着时,他已是展开,看到了里面的内容。
“五日后?代侯的文会?”姚询略一惊。
简渠点头:“正是,我家主公正是新封的代侯,主公性喜文字,喜欢与各家文雅之人相识。”
“姚公子,听闻你不仅在书画上有极高造诣,在琴棋也有过人之处,到时文会上会有琴艺棋艺皆不俗之人,正好可以与之多多交流、切磋,想必也能获得不少的收益。”
姚询虽未做官,但有做官长辈跟亲友,对代侯也听说了一些传闻,知道代侯才华出众,虽是太子之子,又与齐、蜀二王有一些关系微妙,但代侯新封,出手就是打皇帝的脸面,以现在京城局势,二王未必会对代侯出手。
而且开宴是广集宾客,不可能只有自己人,因此未必会对参加代侯文会的人有什么意见,参加代侯文会,自然也不算大问题。
姚询想了一下,就说着:“劳烦简兄来邀请我,这等盛情,我如何能拒?请替我谢过代侯,五日后我必会按时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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