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满溪水似镜,尘心如垢洗不去。----唐刘禹锡《桃源行》 满垅的灿烂桃花对面,张氏正独自在池塘边拿着棒槌槌洗衣裳。自从丈夫前几年去世,张寡妇就成了村里的不祥之人,被族长指了村里最偏僻的一个角落里的一间茅屋里居住。无儿无女的清淡生活,张氏早已经习惯了,好在这里山好水好,庄稼种了就活,除了村里几个泼皮无赖经常骚扰一番,日子过得倒也自在。翻弄着手中的粗布衣裳,张氏怔怔望着一池明镜中的倒影发呆。倒影如画,映出一个素颜美女,一头乌云如墨,素净的俏脸上说不尽的眉清目秀,仿佛吸进了一身山水灵气,虽是一身粗布衣裳,却活脱脱一个降临凡间的桃花仙子。张氏正当妙龄,本是这小小乡村最美丽的花朵,却不料命运多舛,新婚的儿郎打猎时不幸身死,未留下只儿半女,在这封闭的乡村里,被彻底的遗忘。 “那些泼皮里,也就二蛋对我还算真心,要不是他左右维护,我恐怕难逃魔掌,平日里还仗着二蛋干一些粗笨农活,聊以度日。”张氏顾影自怜,不由悲从中来,对老天默默祝祷:“老天爷,若能再送我一个好男人,我愿当牛做马,一辈子对他好,为他而活。”忽然,眼前白光一闪,耳中只听嘭的一声巨响,一阵巨大的水浪直扑过来,将张氏打成了落汤鸡。张氏吃此一吓,惊叫一声咣当仰面朝天躺在岸上,屁滚尿流就要往小茅屋中跑,架不住好奇,回身一看,“啊”的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见池水中竟然幽幽浮起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一动不动,显然是晕死过去了。 “这个。。这个男人。。。。。。”省起刚才的祝祷,张氏心道这也太灵了吧,倒是藏起了几分畏惧,:“他这样要淹死的。。”一时顾不得许多羞涩,急忙和衣跳下水,把男人的头颅捧起来,无处安放只能先把他的头靠在怀里,保证不要呛水,只见那男人好眉好貌,头发短短怪模怪样,没有人人都有的头髻,鼻翼清清翕动,嘴角紧抿,端的是一副大好皮囊。目光往下一顺,立马尴尬地羞红了脸,原来是看到了那男人甚是粗粗壮壮的羞人部位。就这样抱了一会儿,张氏觉得不是事儿,想叫人,身边又没有半个人影。张氏倒也有把子力气,拖死狗般把男人拖上了岸,好在离家里不远,就这么拖着男人双臂往家里拖,一路上也不知道偷瞄了多少眼那甩来甩去的男根。 总算拖到家门口,张氏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珠子都挖出来,觉得自己前生一定是个*的妇人。赶紧找条死鬼男人留下的缅裆裤,勉强给他套上了,倒像个裤头,反正勉强挡上了那个部位。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重重的松了一口浊气,哎呀,这心里怎么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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