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王的昏迷不醒,再加上崇德帝留下的那些伪造的密信,宋家的老祖宗和荆王之间产生的隔阂是永远都无法消除的,这已经不是误会不误会的问题了,是两个人对彼此都产生了深刻的怀疑。
宋家老祖宗看了那些密信,虽然理智告诉他,不能相信这些,崇德帝故意把这个留下,就是为了挑拨离间他们兄弟,但从感情上来说,荆王跟前朝桐王的关系,由不得他不多心。
别人有可能不太清楚,但作为他的至交好友,荆王对自己弟弟的上心程度,可不是他所谓的利用,他是真的着急,真希望能把弟弟给要回来。但碍于他弟弟的不情愿、不乐意,也碍于他父亲凤奕伯的意思,最终只能放弃,所以,这让他万分的痛苦。而前朝崇德帝留下来的这些信,字里行间都是打探桐王的情况,请求崇德帝好好对待自己的弟弟。
虽然这一点可以理解,但老祖宗认为,背着自己和崇德帝通信,这就是不可饶恕的。
“这么一说,老祖宗是相信了?”金苗苗轻轻一挑眉,“回忆录里面写的?”
“不是。”沈茶轻轻摇摇头,“是宫中秘档,老祖宗留下的手札里面有记载。其实,从很久以前,他跟荆王的关系就已经没有外人想的那么亲密无间了,他们还在领兵攻打西京的时候,就已经有很大的分歧了,大夏建立之后,这种分歧就越来越大,从而导致他们吵架的次数也越来越多。真正导致他们彻底的分道扬镳,是老祖宗在一次早朝上对荆王的小舅子,自己曾经的副将摔了杯子。”
“摔了杯子?”金苗苗一挑眉,“为什么?发生了什么?”
“纵容手下在西京城纵马,导致三名平民的死亡。”提到这个,沈茶的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而且靖王的这个小舅子还很不在乎,在朝堂上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有功于大夏,不过是死了几个平民,赔钱就可以了,不值当跟他较真儿。”
“这是什么屁话!”金苗苗一听火就大了,“难怪被摔了杯子,怎么当庭不打死他?荆王呢?什么态度?”
“自然是不以为意,站在他小舅子一边,要不然怎么吵了起来?”沈昊林哼了一声,“也是托他小舅子的福,从这个时候开始,西京城非紧急情况,不许在城中纵马。”
“因着这个由头,两个人彻底分崩离析,荆王觉得自己在西京城呆不下去了,又在这边找不到弟弟的踪迹,所以,干脆离开西京城回江南老家。那边是他的一亩三分地,老祖宗再怎么厉害也管不到那边去。”
“老祖宗不知道他这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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