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了完颜韵之后,沈昊林带着沈茶直接回了虎丘。 沈茶进门之后,斗篷也不脱、脸也不洗,什么都不干,直接坐在地上发呆。 沈昊林也不去管她,等到洗漱完毕、把自己收拾妥当之后,才走到沈茶的跟前,把她的斗篷脱掉扔到一边,用热毛巾直接蒙住了她的脸。 “唔,兄长!”沈茶被这个突然袭击给吓到了,抓开脸上的热毛巾,使劲的咳嗽了两声,瞪着沈昊林,“兄长,你要憋死我了!” “不用这招的话,你还在发呆呢!”沈昊林捏捏沈茶的腮帮子,“想什么想的这么入迷?完颜韵的话?” “嗯!”沈茶点点头,从地上爬起来,伸了个懒腰,“我对完颜萍的兴趣,越来越大。” “完颜萍?你觉得她很可疑?”沈昊林伸手把沈茶的外袍给扒下来,看着袍脚的水渍,一脸嫌弃的说道,“明天别穿这个了,换一件吧!” “年过完了,明天要常驻军营了,该穿轻甲了。说起来,棉袍加轻甲更暖和一点。”沈茶看看仍在地上的袍子,“回头要跟小竹说一声,把柜子里面这种款式的袍子都收起来了。” “过了正月再说吧,现在这天还冷着呢,这么大的雪,把这么厚的袍子收起来,你是想冻病自己吗?”沈昊林打开门,探出头去,“去打热水来,你们老大要沐浴。”说完,他把门重新关好,拍拍沈茶的肩膀,“继续说,完颜萍让你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这个人本身就很不对劲。”沈茶换上家里穿的棉靴,慢慢悠悠的在屋里晃荡,“完颜韵的话,不能不信,但也不能全信。毕竟她离开金太久了,很多事情都不知道。关于完颜萍,尤其是她的生母,我知道的比她更多。”她晃荡到了沈昊林的面前,“兄长可还记得我曾经说过,完颜宗承跟耶律尔图,他们两个其实是同一类人,也正是因为这样,才彼此看不顺眼的。” “记得。”沈昊林点点头,“所以,他们的共同之处都是子女恨他们嘛?” “现在看来是这个样子的。”听到敲门声,沈茶走过去把门打开,让拎着两桶热水的影十五和端着沐浴桶的梅竹进来,“放里面吧!” “好!”梅竹应了一声,“将军,你洗完了之后叫我啊,我会进来收拾的。” “知道了!”沈茶笑笑,“你姐姐呢?” “跟四哥见面去了。”梅竹把沐浴桶放下,走到沈昊林和沈茶面前,笑眯眯的拍拍两个人的肩膀,“国公爷、将军,破费了!” “什么意思?”沈昊林愣了一下,随即了然,“哦,他们已经有计划了,是不是?” “嗯!”梅竹点点头,“四哥说,等到我姐姐生日的时候,他就来提亲了。” “你姐姐生日?”沈茶也挺明白了,她挑挑眉,“那不是只有一个多月了?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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