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鲤笑嘻嘻的,显得十分亲热,应鹰却还是那副淡然模样。陈七对这两人熟悉到了极点,倒也并无奇怪,把两个人请到了自己所居的禅院之后,便把所有的僧人都打发了出去,原本陈七也不喜别人搅扰,所以这些僧人并无感觉到奇怪。
许鲤和应鹰此番来,自然是有些目的,但是陈七却不想问他们的目的为何,而是把两人请进了禅房之火,先拱手苦笑道:“我这里要先向许少,应少告个罪,还请二位莫要怪我?”
许鲤和应鹰一起惊讶,陈七忽然换了称呼,似乎对他们极为熟悉,让许鲤和应鹰都生出一股纳闷之意。两人瞧着陈七,都不知道这小贼头究竟想要做什么。
陈七也不解释,只是运起太上,真劲走通周身窍穴,把智冠的模样,又复恢复成了自家的本来面目。许鲤和应鹰见到了这一幕,本来也算是铸就道心,泰山在面前崩倒,两人都未必变色,却仍旧为这一幕,惊骇的长大了嘴巴,好久都合不拢来。
“七少!怎么是你?真正的智冠和尚哪里去了?”
许鲤和应鹰反应也是极快,各自把手一样,登时就有两种小神通发出,把这一座禅房护了一个风雨不透。
许鲤还特意拍了怕陈七的肩膀,说道:“没事儿,就算你已经把智冠和尚挫骨扬灰,我们兄弟也会给你保密。不拘你是要图谋什么,我们兄弟亦会帮手,我跟应少都已经开了佛门四识的大高手,绝非当日在福阳府成的小拖油瓶。”
陈七不禁莞尔,笑道:“哪里有这么夸张,智冠和尚是还俗去了,他本来是青城派的弟子,我来图谋的事情,倒是极须人帮手。就是这件事不大好帮忙。我是奉了青城派长老会的命令,来探查妖帅厉赤海的底细,若是他在修炼什么小乘魔法,青城派就会大举出动。若是妖帅厉赤海不曾修炼这种魔法,便皆大欢喜,大家相安无事。”
许鲤听得,就是怪叫一声道:“那你不用调查了,我知道厉赤海的底细。我跟应少被伏妖尊者带走之后,遇上了金钵僧王,这位老和尚指点我们修行,开始也还没说拜师的事儿。但是我们跟他学了不少东西,最后过意不去了,只好卖他个面子。投入了金钵僧王的门下。算是他的第六第七个徒儿。我师父金钵僧王曾经跟妖帅厉赤海动过手,他老人家跟我们说过,妖帅厉赤海修炼的法门,虽然也沾了一个魔字,却是上古神魔真传。亦算是道法正统,绝非什么邪门的小乘魔法。”
应鹰亦在旁边说道:“金钵僧王师父,确实说过一段公案,当初妖帅厉赤海屠杀无辜,要祭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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