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直接喝止了诸多大臣的争论,让他们准备好各种珍贵礼物,当即再次化作人形来到长安城中,再次拜访那位袁守城。
看到他的到来,袁守城明显有些意外:“阁下这是干什么?”
祖安则让手下将礼物抬过来,这才佩服地行了一礼:“先生神机妙算,当真让在下佩服不已,之前多有得罪,还望先生不要见怪。”
附近不少围观之人对他还有印象,之前明明牛皮哄哄要砸袁先生的摊子,如今却前倨后恭,一个个纷纷起哄,越发觉得袁守城牛逼。
袁守城抚了抚胡子,神秘莫测地笑道:“明日未到,阁下又怎知自己输了呢,还是明日再来吧。”
祖安盯着他:“先生既然神机妙算,又岂会不知道我为何过来?”
袁守城一怔,一时间倒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祖安再次诚恳地行了一礼:“先生若是需要金色鲤鱼,日后每天在下都派人送上一尾给先生,先生若是有雅兴,欢迎随时来水府做客。”
之前那夜叉所言,袁守城之所以教渔民在何处下网能捞到鱼,就是为了让渔夫每日送上一尾金色鲤鱼。
见他如此热情,袁守城倒也不好再端着:“阁下言重了,之前只是误会,我们都不要放在心上,泾河在长安边上,说起来我们也算邻居,日后还需多加走动才是。”
“这是自然。”祖安笑着应承,两人相谈甚欢许久,方才告辞离去。
待祖安离开之后,房间中袁守城收起了之前的笑容,一旁的童子也一阵变化,身上有各种霞光。
门外那些算卦问道的老百姓仿佛被时停了一般,根本看不到这里的变化。
那“童子”沉声道:“你不会真的要和他当朋友吧?”
袁守城微微一笑:“一颗棋子而已,哪里称得上朋友不朋友。”
“可这次泾河龙王不上当,我们的计划被打乱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袁守城淡淡说道:“那泾河龙王想跳出棋局,可哪有这么容易。那些金色鲤鱼乃是龙子龙孙,都是继承候选人,隔一段时间他们龙宫就要血脉断绝了。再说了,人性贪婪,之前那些渔夫知道了鱼群出没规律,为了赚更多钱,每次都撒那种绝户网,这样下去,过不了几年,泾河水府的水族恐怕十不存一,到时候他身为龙王,守土无方,依然是死罪,不管如何,都无法跳出他既定命运。”
另外那“童子”闻言一笑:“如此大善,这泾河龙王命中注定有此劫,倒也怪不得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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