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飘飘的艺术家此刻心里正美美的幻想着,眼前这个美女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的令人喷血的桥段,哪里还会注意到马空成的突然出现,直到握着眼前美女手臂的手突然间就好像被一把铁钳夹住,就好像他生生的把手伸进滚烫的沸水中一般痛彻心扉,剧痛让他立刻清醒过来!
“你,你,你要干什么!”长发艺术家此刻不再是那副风度翩翩的艺术家做派,锥心刺骨的疼痛几欲让他昏厥过去,这个时候哪里还能顾及个人形象!剧痛让他掐住梁婉诗右手的修长手指不由自主的松开来!
“放下她!”马空成一声厉喝,左手微微一使劲,长发艺术家立即嚎叫一声,那声音比正遭受屠杀的肥猪的叫声还要更惨一些!
这一切发生得太过于突然,艺术家的几个同伴还没有反应过来,艺术家的手一松,梁婉诗的身子就往这边歪倒下来!
马空成伸出右手一捞,拉住梁婉诗的胳膊,左手松开捏着艺术家手腕的左手,并指如刀顺势向外一切,只听得一声惨叫,艺术家同伴慌忙松开了手,并且立即将手腕送到嘴边吮吸起来。
“你要干什么,我们朋友喝醉了,我们要送她回去,不信你问问他们!”另外一个壮硕如同人猿泰山一样的家伙瓮声瓮气的叫道,这家伙穿着一条沙滩裤,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露出胸口一撮茂密的胸毛,脚下屐着一双拖鞋,脚趾头粗得好像一颗颗鹅卵石一样,他伸手一指台上几个跳舞的人,脸上横肉一颤!
来酒吧喝酒的人多半是那些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心里还盼望着晚上来酒吧来个艳遇什么的一类人,彼此之间并不相识,而且长发艺术家刚才还在跟梁婉诗套近乎呢,那亲昵的举动落在其他人的眼里的确可以误认为他们是朋友!
马空成完全忽视了泰山的存在,右手握着梁婉诗的手臂,左手超过去揽着她的腰肢,轻轻一提,将她的脑袋轻轻的放在吧台上。
他知道今天这个事儿怕是善了不了了,安顿好梁婉诗之后,缓缓转过身,脚下用力一顿身躯闪电般的蹿了出去,右手一伸掐住泰山的脖子将他提在半空中!
艺术家还在抚摸着他自己的手腕,被马空成捏过的地方已经通红一片,仿佛被烙铁烙过一样,依旧锥心的疼,帅气的小痞子的嘴唇还在跟他自己的手腕做亲密接触,在他们的心里泰山这种壮汉一个能打这多管闲事的家伙十个!
直到他们引为靠山的泰山双手凌空一阵乱抓,两条毛茸茸的大腿一阵胡乱的扑腾,宛若一只掉进了池塘里的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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