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太爷心中打着如意算盘,却不知道眼前的苏悉早已不是他能随便掌控的懦弱小女孩了。
苏老太爷不悦地扫向苏悉,负手傲然挺立:“外面的疯言疯语传得到处都是,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苏悉嘴角微扯,眼底的嘲讽一闪而过,脸色却装出一副小白兔受惊吓般的模样,睁着无辜大眼睛:“爷爷,什么疯言疯语?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真的不知道?这些年来你一步都未曾踏出过外面?也未曾与人有过纷争?”苏老太爷眉宇微皱。
他想到苏悉此前一直被丢在清竹园,几乎足不出府,确实过着被人遗忘的日子,她说不知此事,还真有几分道理。
苏悉的演戏功夫那是与生俱来的天赋,她早早就进入小绵羊被欺负地可怜状态,只见她微咬下唇,眼眶就红了些许,似哭非哭的境界直达炉火纯青之地步。
“爷爷,这些问题还用问吗?我进府这么些年就一直住在清竹园,那么个僻静地方平日连下人都没人愿来,我如何得知消息?再说出府都是需要腰牌,爷爷您细细想想可曾给过我腰牌?若要说与人纷争的话……”
苏悉抬头,不动神色扫了脸色铁青的苏晴一眼,视线胶着之际,眼底闪过一抹只有苏晴才能捕捉到的阴冷,转回视线又继续啜泣:“我那里僻静,平常很少人来,也就只有四姐会拿着鞭子偶尔过去耍完罢了。虽然屋宇简陋难免招待不周,不过四姐这么善良仁慈,应该不会见怪小妹的,喔?”
苏悉一翻哭诉,直戳得苏老太爷老脸微红,苏晴的脸色更是清白交加。
苏老太爷又如何听不懂苏悉的话中话?苏晴的脾气他又如何不知?苏悉这是在变着法子告知自己苏晴对她的所作所为。
“这些年倒是委屈你们姐弟了,不过对于你的身份来说,吃苦隐忍未必不是一种福气。”苏老太爷知道,以苏悉这样胆小怯弱的性子,断然做不出流言里的那些事,很显然她是无辜的。
苏老太爷还知道知道,要想让苏悉乖乖听他的安排,让她作为棋子为苏府做牺牲,就必须给她一点甜头,免得她心生不甘。
他更知道,威逼利诱,除了利诱外更重要的就是威逼,他会将苏念放在自己身边直直监控,这样苏悉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苏悉闻言,心中冷笑连连。
听苏老太爷的意思,这些年的苦不仅白吃,他还要她的感谢呢?颠倒黑白这种事,苏府果然是上行下效统一一致地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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