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少爷从银行里走出来后,跟在少爷的身后走着,望着似乎非常高兴的少爷。
朱家梁怎么也想不明白,少爷究竟是在干什么?
每一次先花个数千元,从金铺里买金条,然后又在银行把金条兑成花旗国的票票,这么来回倒腾,虽说有没有吃亏,他不知道,但如果少爷想把那俄国银行的票票换成花旗国的票票,至于这么大费周折吗?
“少爷,我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刚换了一万多美元,心情正好的陈默然反问了一句。
“不明白我为什么倒腾来倒腾去是吗?”
朱家梁摸摸憨笑着。
“就是弄不明白!”
“那就不需要明白!”
朱家梁的憨笑让陈默然心头一乐,要的就是他的不明白,若是他明白了那还了解,之所以喜欢这朱家梁,一方面是因为他完全能当自己的保镖,而在另一方面,则是喜欢他这憨头憨脑的劲,他的糊里糊涂反倒让自己更踏实一些。
“哎!少爷!”
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的朱家梁,连忙应一声音,少爷说不让明白,那就没必要弄明白。
“少爷,咱接下来去那个金店!”
“那个都不去,咱们去个洋行!”
手一指前方不远处的大楼,陈默然说了句,来大通银行的路上,就看到了那家洋行的显眼的招牌,对于那家洋行,他可是久闻大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在百年后才闻其名。
在上海如果提起德国洋行,几乎所有人都会提起位于公共租界九江路的礼和洋行,它是是远东最著名的德资企业。半个多世纪前,几乎是英国人刚用大炮轰开大清国的国门,礼和洋行就开始在在广州营业,虽说二十三年前才进入上海,但却因其经营的特殊商品,后来居上,成为上海甚至中国最知名的洋行,位于九江路的总办事处更是此时公共租界中最大的建筑,任何的来到公共租界的人都不会忽视这座大楼。
“该死的瓦西德!”
一声不大不小的咒骂声,从五楼总经理办公室内里传了出来,外间那些西装革履的买办们听到这句德语咒骂声,不由的一愣,就在几个月,他们的这位经理可还在那里喊着“给那些狂妄的中国人长长记忆”,得知瓦西德成为联军司令后,甚至还自豪的宣称“瓦西德是位杰出的军事将领”,而现在他为何要骂起这位京城里的太上皇了。
觉察到刘士伦的眼中的异色,面带怒容的海森堡放下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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