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看到这一切,也没有人愿意去相信这一切。所有的人都趋之若鹜地奔向那纸醉金迷的繁华,刻意回避繁华背后的所有肮脏。真理早已被金钱所埋葬得失去所有的踪迹,人性的悲哀被那蒸蒸日上的经济繁荣掩盖得完美异常,但这一切都是虚像而已,这一切欲盖弥彰的掩饰终究会有一天昭示于天下,昭示这罪恶的一切。”——《所谓的繁荣》
“狗娘养的自由主义,总有一天会把自己的丑陋的尾巴给露出来,我乔森非常确信这一点,上帝作证!”
乔森跌跌撞撞的走在繁华的街道上,夜幕下的纽约早已过了华灯初上的时候,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轿车干净的表面反射着都市的繁华,谈笑风生的绅士、淑女埋汰着芳华。而乔森明显不属于这里,他只是一个破产的人,一个穷得只能住在贫民窟的男人不值得也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流连繁华的街头,这只会让他更为痛苦,但他却喜欢痛并快乐着,很喜欢这样。
“婀娜多姿的身材,白皙如雪的肌肤,吹弹可破的粉嫩……女人不过是一种动物,一种喜欢不菲化妆品、喜欢把各种各样的化学药剂往脸上身上涂抹的怪胎。也是一种流连百货商场、沉迷攀比炫耀的怪物,美丽的外表即便用上最时髦的肉色丝袜也遮挡不住她们丑恶的内心,该死的自由主义催生的拜金主义女!”
乔森骂完了街上那些来来去去金发飘扬、香味弥漫、肉色灵动的女人,狠狠的灌了一口白酒后,甩了甩不知道上一次何时清洗过的头发,颓然的倚靠在路灯下,潺潺流淌的污水沟就在脚下的漏雨栅下哗啦作响,枯黄的灯光下只有乔森一个人晃动着一瓶中国白酒,一种俗称二锅头的烈酒,这种放在以往让乔森很不以为然的酒,是不能和中国过来的青岛解百纳、贵州茅台、四川五粮液等媲美的,禁酒令颁发之后让这些酒的黑市价格翻了五倍,禁酒令解除之后价格降了,不过此时乔森也因经营不善让公司破产。总之,他现在真是爱死这种又便宜又够劲儿的东西。
“大公司、大企业、大财团、大托拉斯,都是一个大字,从没有小公司、小集体、小作坊、小盈利等的存在。所谓的反托拉斯,不过是政客们吹嘘政绩所标榜的东西,他们升官发财需要依仗谁?选票与政治献金等价,功绩与垄断起飞…可笑的自由主义经济,把美国、把整个资本主义、把整个世界都给吹胀起来了。波澜壮阔的泡沫也已形成,真不知道会在哪一天轰然涨破!”
乔森把酒瓶里的最后一滴喝掉,把酒瓶子翻了个底朝天看了看,没有看清楚任何东西,也没有了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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