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我以自愿成为实验体为由,和安德医生做了一个约定。**(..)是的,不是和医院的研究部门,而是和安德医生这个人——我们约定……
——如果你的计划能够解救我的亲人,那么,我会告诉你一个关于这种病的大秘密,并尽可能协助你解开这个秘密。
“你当时跟我约好了。如果我的计划是‘有益’的,那么你允许我使用你的身体。”安德医生的话将我拉回现实中。
他在说谎。我的脑海里回荡着这样的想法,尽力不让这个想法显露在脸上。我已经回想起来了,为了能够增加系色她们活下去的可能性,年幼的我对安德医生说出了“我的身体能够产生抗体”这样的话。当然,安德医生当时并不相信,因为身体调查报告里并没有这样的数据。尽管如此,我仍旧希望他能够尝试用我的身体制作血清。
“真江是镇子里第一个发病的人,她身上携带的不应该是病原体吗?”当时的我用这样的话来劝服他,“这种病的患者,病情的平均恶化速度并不慢。但是,我吃掉真江之后,病情的恶化反而变得缓慢下来。”
这句话唯一的谎言是,我其实并不知道,真江是不是第一个感染病毒的末日症候群患者。
安德医生有些惊讶,他让我回去后,大概彻夜翻看了关于真江的资料。最终,他似乎认可了“真江是病原体携带者,而吃掉她的我的病情却没有加重,反而看上去像是得到控制,所以我的体内一定发生了当前检查所无法观测到的变化。”这样的说法。当时,安德医生在院方的研究专家中其实并不显眼,但他仍旧申请到了成立新的**研究小组的资格,因为他做出了《可控性基因调整》的报告,其中就涉及到对我的身体进行研究后得到的成果:《生物磁场变化与沉睡因子干涉现象》。
为了获得我在实验计划上的配合,他的确在一段时间内进行了血清研究。由此制成一种名为k1的初期产品。这种药剂在严格意义上,并不能算是血清,它看似拥有延缓病情的作用。但实际上,只是一种高效的大脑神经阻断剂。
“重病室”内试注射了k1药剂的患者,在一段时间内,性情似乎变得平和了许多。身体情况的恶化也得到控制,只是行动、思考和说话的时候有些迟钝。这被看作是k1的副作用,但实际上,注射了k1的患者,由神秘病毒引发的体内因子层面上异变的加速了。
当时。我们都没有意识到注射k1后会造成这样的结果,当时的研究工具很难观测到这种因子层面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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