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晟一扔拳击手套,起身就走,刚走到门口似又想起什么来,“徐家洛,过来。”
徐家洛狗腿子般跑到傅晟身边,“咋了,傅哥,有何吩咐?”
“打拳的钱,你拿上吧。”傅晟朝着远处的馆长点了点头,示意一会儿把钱给徐家洛。
傅晟常驻附近的正规拳场,平时打拳的时候也会教练习生一些拳法,算是半个教练,因为自身特点太过突出,吸引了不少慕名过来练拳的小伙子。一来二去,馆长就有点不好意思,不但不要傅晟的钱,还给他一些教练费,算是他招来客人的报酬。
这点小钱在傅晟那里就是毛毛雨,他也从不在乎钱,够花就行了。
徐家洛挠了挠头,“不用啦,傅哥,你已经很照顾我了。”
傅晟:“叫你拿上,你就拿上。和我还客气什么。”
沈阳走了过来,“就是,你妹妹还病着呢。”
徐家洛还是不好意思,“傅哥不用了,前几天你刚给我妹妹垫了医药费。虽然我总是把钱挂了嘴边,但是我和傅哥交朋友,不是为了钱。”
傅晟重重的拍了拍徐家洛的肩膀,“你妹妹就是我妹妹,做兄弟,这算什么。更何况,帮老板招揽生意也有你的一份,这是你应得的。”
沈阳:“拿上吧,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还不清楚嘛。”
徐家洛犹豫的还想说什么,被傅晟打断了,“别墨迹了,听话!你们继续,我还有事,先走了。”
成全看着跨上摩托的傅晟,追着车尾灯喊了一声,“傅哥,你去哪啊?”
沈阳:“可能去追逐真情了吧,大梦三生,缘来是此。”
成全又大喊了一声,“傅哥,夏知秋在学校练健美操呢,你走错了!”
沈阳:“”铁憨憨之首,妥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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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亮的车灯惊破夜色,闪闪粉尘随风舞蹈,傅晟踩着油门,略重的引擎在飒飒的风中咆哮。
阮云溪这个时间一定在家学习,只要回去便能看见他。
傅晟从来没有这么迫切的想要回家。
家对他来说就是一个代名词,是他的噩梦,那里有他一切不好的回忆。若不是傅老爷子后来搬过来,傅清正离家出走,傅晟或许早就已经离开这里了。
过往的记忆纷至沓来,让傅晟原本沉闷的心情更加的沉重,浓深的夜色映在少年身上,拓下无边的阴翳。
傅晟刚拐过一个街口,便听到几声流氓哨,夹杂着咒骂的嗤笑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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