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听,蓝曦臣果然停下了脚步。江澄也不管蓝曦臣怎么样,大步的离开人群,独自往深山无人处走去。
刚刚走出人群的视线范围,他就慌不择路飞奔了起来。
但是他的身子已经支撑他跑不了多远了,脚下一软,一个不留神就摔了下去。
“呃……”他支撑着身子爬起来,却觉得手脚都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力气,别说什么灵力修为了,这下随便来个普通人都可以把他踹倒。
然而,更可怕的是,他的身体深处,一股浓烈的情 y_u ,源源不断的涌了上来。意识开始模糊,空气中开始浮现淡淡的香甜,两腿之间也有了明显的湿意。江澄浑身打着颤,根本无法站起来,他只能紧紧的咬住下唇来保持清醒,生怕自己一放松,就被滔天情 y_u 淹没。
靠着惊人的意志,江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靠到旁边的一棵大树下,颤抖着从怀中 m-o 出一个小瓶。
那便是他用月宁草和其他草药混合制出的药丸。
他双手无力,颤抖着几次才打开了瓶塞,也不管倒出的数量对不对,连水都不用,一把塞进嘴里。
小小的药丸顺着喉咙滚落,江澄还未来得及抽口气,一阵剧痛就在胃部炸裂开来。
“呃啊!”即使江澄用尽全力咬唇并齿,也挡不住哀嚎从他口中 xi-e 露。
疼,真的太疼了。
若是情汛未起时服用月宁草,可提前阻碍情汛,而身体只是略微疲累;但若是情汛已至,再用月宁草压制,却会带来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疼痛。这种痛苦,江澄早在十七岁初次情汛那年就领教过了,因此一直处处小心步步留意,怎会料到今日还是要再经历一次。
江澄现在只觉得有人拿着刀在不停的戳刺他的肚子,服下去的药化成了水,水又化成了火,灼烧着身体的每一寸,很快 x_io_ng 口,胃部,腹腔,没有一处不传来那种锥心刺骨之痛。
他一向高傲自负,但此时却只能狼狈的蜷缩在一棵半枯的老树下,疼得满地打滚。
地坤的情 y_u 和药物的疼痛在他的体内激烈着对抗着,无论是哪一边占据上方,都在凌迟他的身体和意志。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煎熬,身体仿佛被撕扯着,随时可能裂成两半。
“呃……呃啊……”江澄咬着牙关,紧紧握住能够定身清明的银铃,希望能够稍稍挽留意识,但是他的世界除了痛苦以外,什么也没有了。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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