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起了强烈的瘙痒和空虚。意识渐渐混乱,被情 y_u 占据,几乎要令江澄迷失在痛苦的渴望中,各种幻听不断在脑海里回响,仿佛有一个隐秘的声音在诱惑他不要再坚持下去,只要他低头屈服,这些所有的痛苦,都可以得到解脱。
“呜……”江澄紧紧的抓着自己的手臂,力道大得将手臂抓出血痕。他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但他必须坚持下去,一旦有丝毫的屈服与松懈,等待他的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蓝曦臣……蓝曦臣……”江澄的齿间漏出了细碎的声音,绝望的呼唤着心中最深刻的名字。
在情汛开始的时候,他确实有那么一瞬间,将金晲的身影,看成了蓝曦臣。
他怎么可以认错,他绝不应该认错,蓝曦臣就是蓝曦臣,他无法原谅自己把金晲那卑鄙小人认错为他,这简直是对蓝曦臣的侮辱。然而自责之后,随即而来的是极度的恐惧。
情汛初起,他尚且留有几分清明,及时从金晲的身形和话语中惊醒,辨清楚眼前之人。但是之后呢?如果等他的神智彻底脱离自己的控制后,金晲再度伪装成蓝曦臣,他是不是就会再次错认,任由金晲对自己为所 y_u 为?
“蓝曦臣……我该怎么办……蓝曦臣啊……”江澄低低的呻吟着,抱着自己不停的颤抖。如今他内力全无,无力自保,而情汛已至,意识逐渐混沌,只怕很快就要失去自我。金晲等的就是这个时刻,待他返回,会发生什么,江澄已无力阻止,只能任凭凌辱。
他从没有想过,这样的绝望和恐惧他还要再经历一次。
江澄低着头,看着伤痕累累的手臂,在新抓出的血痕之间,有一条几乎已经要看不见的疤。那是他在南疆突发急病时,摆芒村里的婆婆为了救治他,割开的伤痕。蓝曦臣那时,还将他那条带着卷云家纹的抹额,带着一丝俏皮的绑在了这道伤口之上。
江澄的眼睛逐渐湿润,耳边隐约响起南疆那一夜蓝曦臣吹奏的曲子。那时,蓝曦臣对自己说,他的心愿,是好好爱他心悦之人,生儿育女,组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如果那个时候,自己能够看清心之所向,能够明白彼此的心意,他也不会与蓝曦臣这样分别,落得今天这个下场。
“蓝曦臣……对不起……我……我……”江澄嘶哑的哽咽着,闭上眼睛阻止眼泪滑落,但泪水还是溢出眼眶,滴落在那道浅浅的伤疤上。
他要再一次,失去自己深爱的人了。
恍惚之间,那条伤痕突然发麻,紧接着,一股灼热之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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