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私室中过夜。虽说主事大人说蓝宗主是在衣不解带的照顾他们宗主,可是这几日宗主气色明明已经好了许多,为何还是依旧没有为蓝宗主安排客房?
他们不知的是,这几日来,蓝曦臣不仅是夜宿在江澄房中,甚至与江澄同床共枕,相拥而眠。两人就好像是才刚刚认识对方一样,每天都有道不尽的同心话,诉不完的相思情,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从两人幼年时的丑事,到夜猎时遇上的趣闻,再到目前修仙界的百家现状,天南地北无话不说。江澄惊讶于蓝曦臣不仅见多识广,居然还挺能聊天的。蓝曦臣倒是很敏锐地发现,江澄和他谈话的内容,会有意无意地避开魏无羡。他也不愿意点破,在观音庙时他亲眼见过江澄崩溃痛苦地哭嚎,而那时他居然无动于衷。现在回想起来,恨不得冲上去痛揍那时的自己一顿,再抱住哭泣的江澄,将他揽进怀里好好安 we_i 。
所幸现在在他怀里的江澄,虽然会避开不愿回忆的过去,但是也会因为他的话语露出淡淡的微笑,尽管不是犹如盛放花朵一般的大笑,却也让蓝曦臣隐约看见几分初次见面时那意气飞扬,容光焕发的年轻公子的影子。
万幸他还来得及,万幸他还没有错过。
思及此,他又忍不住把怀里的江澄搂紧了一点,引得江澄回头看他。
“怎么了?”
“无事,”蓝曦臣用微笑掩盖了他的走神,轻轻握住了江澄的右手,看着小臂上留下的那一道浅浅的伤口,“真是多亏了摆芒村庄的婆婆,我当时还担心过她的药会对你的身子造成损害,如今看来,是我不识泰山,太不敬了。”
“是该多谢那位婆婆。”江澄也看着那一道伤口,这几日来,他已经很习惯倚在蓝曦臣怀里坐在床上的姿势了,“恐怕金晲的伽芙蓉对我无效,和她的药也有很大关系。”
“我想,和婆婆的药相关,也和你长期服用的月宁草有关。月宁草本就有宁心定神之效,也许一定剂量的月宁草,能够抵消伽芙蓉的毒 xi_ng ?”蓝曦臣一边摩挲着江澄的手臂,一边思考着。
“这倒是可以好好查查。”江澄听了,微微摇头,“但我不抱太大希望,我那时虽未成瘾,但灵力尽失也是事实。我觉得,或许还是婆婆的药作用比较大。只可惜,摆芒那村子,怕是很难再找到了。”
“若是被有心人知道,说不定会为摆芒他们引来灾祸。”蓝曦臣沉思了一会儿,“还是不要再去找寻他们的好。”
“嗯,你说得没错。”江澄叹息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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