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渐老,汀蕙半凋,满目败红衰翠。
楚客登临,正是暮秋天气。
引疏砧、断续残阳里。
对晚景、伤怀念远,新愁旧恨相继。
脉脉人千里。
念两处风情,万重烟水。
雨歇天高,望断翠峰十二。
尽无言、谁会凭高意。
纵写得、离肠万种,奈归云谁寄。”
吟出一诗,张戏梦淡漠一笑:“今夜注定是一个不平凡之夜。小姐既然心有所悟,也该是你我分道之时,张某先行告辞。”张戏梦说完,放下一个元宝,没等黄衣女子反应过来,便消消失于雅阁之中。
黄衣女子从被张戏梦相救后,她没有将自己姓名告诉张戏梦,而张戏梦也没多问。
一路来的相伴,张戏梦如一个亲人般照顾着她,常以萧曲助她解愁。
沉醉在张戏梦所吟之诗当中的她刚反过来,房内便只剩她一个人,对张戏梦突如其来的离去,她心中不由产生出一丝异样。
一副副近日来的画面涌现出她脑海内。
看着窗外幽美的星空,她却露出凄美的淡笑,喃喃道:“张大哥,既然知道冰云没有归处,为何又离冰云而去!只因冰云不将身份告诉你,才不配与你相伴?仅仅是几日的相处,你却成为唯一能懂冰云的人。为什么冰云所尊敬、所喜欢的人,却还不如一个陌生人呢?难道这便是你所说的知已吗?既然是知已,你为何又要离冰云而去呢?难道冰云注定是不堪之人吗?”黄衣女子原来便是从魔师宫出来后,被伤愁所迷失方向的靳冰云。
这时,远远传来萧声,萧声传遍整个岳州府城内。
一身白衣,背挂宝剑,双手持按竹萧的张戏梦,孤傲潇洒的站立在抱天览月楼楼顶吹起《戏梦》。
昨天华山论剑今天决战京城
原来世界竟然这么小
去年你是天王今年我是至尊
谁是谁非谁又能分清
飞来飞去飞过人群飞上云霄看我多逍遥
爱来爱去今天爱你明天爱她到底谁爱我
他们说人生一场梦又何必太计较
青春正年少我应该大声笑
岁月如飞刀它刀刀催人老
再回首天荒地老
他们说人生一出戏又何必太认真
生旦净墨丑我统统扮一回
谁扮谁像谁我扮谁又像谁
别忘了下次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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