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州分舵主沉思一下道:颖州吧,赶的紧应该能在颖州赶上这条船,因为船在颖州要做一段时间停留。
那好,你立即准备快马,并把这儿的情况以快马急件的行式尽快通知你们帮主。我和凌仙子马上就启程。我吩咐道。
分舵主答应一声下去准备了。
在我隔壁的凌雨波应该是在我们说话时就醒了过来,我过去把情况向他说了一下,两人便赶忙启程。
马蹄扬尘,一路飞驰,途中在淮帮的据点换了两次马,待我们赶到颖州时,到当地淮帮分舵一问,那艘船还未到。便将当地淮帮的力量调集到码头处,等候那艘从许州始发的淮帮的客船的到来。我和凌雨波就坐在码头边上一家茶肆里。
时近正午,一艘打有淮帮标志的客船驶入码头,一边陪着我们的淮帮在颖州的负责人看了一眼道:就是这艘船了。
我的心情兴奋起来,但表面上不动声色,向这负责人道:你上去看看有没有我说的那个人,确定他的位置,过来报我。
他答应一声去了,我的拳头握了起来,骨节咯咯的做响。
但淮帮颖州负责人去了一会儿回转,身后还跟着另一个四十几岁的汉子,到我跟前道:没找到姑爷你说的那个人,他是这趟船的负责人,姑爷你问他吧。
我的心一沉,拿出我画的小羊同画像给那中年汉子看,问他:这个人是不是在许州上的船,现在那去了?
那汉子只扫了一眼便道:有这个人,他的船费是付到颖口的,但他在上一个码头就下去了。我们也非常奇怪。
这小羊同很狡猾,警觉性也很高,他故意卖到颖口想必是事先预谋好的障眼法。心中的失望让我产生了愤怒,把画像往桌子上一拍,喝道:这趟船不是仅在颖州停吗?你怎么在上一码头也停*了?
那汉子听出了我话语中的怒意,语带惊慌的道:是那位客人执意要下船,我们虽定有停*站,但那种小码头,若客人执意要下船,还是要顺从客人的意思停*一下的。小的实在不知他是姑爷你要的人,早知道就一定不放他下船。
凌雨波仙音响起,那个码头离这儿多远?
不远,顺风顺水半个时辰行船即可到达!汉子答道。
我长吸一口气,心情平复下来,问道:他下船后你可看见他往那个方向去了?
小的看到他上了渡口的一艘小舟,好像在和那小舟的船夫说些什么,但小的船很快就离开了,不知他接着干了什么?
又是小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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