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事外出,更新晚了一些,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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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浴室里脱下旧衣服,揉成一团扔进垃圾篓里。他站在全身镜前打量身体前后,上面已经全无一丝伤痕,整个人不仅精神奕奕,而且身体机能处于全盛状态。虽然他已经试验过很多次,但根源海的奇特治愈力量仍旧令他感到惊叹,呆在海水中,他觉得自己就像回到了母亲的肚子里。
根源海这个名字起得真好,应牧想,他能够想象它究竟象征了什么。
浴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应牧转过身去,正好看到秋栖想只在颈脖上挂了一条毛巾,大大刺刺地走进来。
“你不和那两人在一起?”应牧有些惊讶。
“把丈夫撇在一边可不是我的风格。”秋栖想说着,一边拧开水阀,往浴池里注入热水,一边把头转过去问道:“还是说,比起和美艳的妻子洗鸳鸯浴,你更喜欢自己打手枪?”
应牧耸耸肩,笑道:“得了吧,阿想,我从来没做过,都你帮我的,不是吗?”
“这可说不定。”秋栖想露出狡黠的笑容,双臂环住丈夫的脖子,盯着男人的双眼,毫不掩饰自己眼眸中燃烧的**,她道:“我不在的时候,你也没那么做?”
“那当然。”应牧按下女人的后脑勺,像平时一样主动地吻了上去。虽然他平时在有外人的情况下显得含蓄,但是在两人独处时,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爱意和索取,只是每一次都无法将优势保持到下半场而已。
女人的相貌和身段都十分完美,她像一匹烈马,像一杯血腥玛丽,光是气息、线条和色泽就足以令人着魔。应牧感到体内燃烧着一团火,它源自思念、爱和**,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他将女人的手拉到自己的胯下,让她了解自己有多么需要,他说:“阿想,这是你挑起的,我对你着了魔,现在你得熄灭它。”
秋栖想用得意又尖锐的眼神凝视着应牧,她沿着男人的颈脖一路舔下,将他勃发的**包裹在口腔中。应牧倒抽了一口凉气,觉得妻子几乎要将自己整个人囫囵吞下。他在如潮的快感中没能坚持多久,就将第一发战利品献给了这个魔女。女人示威一般当着他的面缓缓地咽了下去,她的笑容令他想起桀骜不驯的野猫。
秋栖想猛然揽住丈夫的腰,向后跃进浴池里。他们在热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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