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十六时三十七分,运送解毒剂和医疗专家的武装直升机抵达,在将物品和人员送入临时医疗隔离区后,并没有多做停留。他们返航时带走幸存的政府要员以及他们的亲随们,这些人已经在药品送达的第一时间内注射了解毒剂,米哈伊洛夫娜原本也是其中一员,但本人却提出留在第一线继续观察的要求。虽然她的口头理由十分充分,但心里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却是没有人晓得。
好不容易找到可以托付病毒样本的人后,在十几双战战兢兢地目光的注视下将合金冷冻箱交到对方手中,米哈伊洛夫娜宛如第一次见到直升机的孩子般,兴致勃勃地向诸人挥手送别,光是一个“再见”就用了十国的语言。其中有不少词汇在应牧的印象中多趋向于“永别”的含义,但在女孩以纯真的笑容说出来,却如同孩子无意识的恶作剧般,令人难以生出怒意。
“那些家伙,竟然就这么夹着尾巴跑了。”一旁的史密斯看起来有些闷闷不乐,他说:“一般来说,不是应该更加亲善一些,起码做个让无辜市民先撤离的样子吗?”
“别介意,别介意!”米哈伊洛夫娜挽起被螺旋桨刮起的飓风吹乱的发鬓:“就国家职能来说,一万个市民的性命还比不上一个政府要员重要啊。”
“哈哈……”应牧无奈地苦笑说:“这话还真是愤世嫉俗。其实如果不是乔希必须留在这里的话,我是很想离开的。”
“没办法,你已经收了报酬,要后悔也来不及了。”米哈伊洛夫娜说。
“呃?什么报酬?”应牧没有反应过来。
米哈伊洛夫娜用一种奇特的眼神望向他,突然朝他招手示意蹲下来说悄悄话。应牧把头凑了过去,只听到米哈伊洛夫娜在耳边轻声说:“我们刚才不是才4p过吗?没想到伊姆哥哥是这种吃干抹净不认账的人。”说完,自得其事地发出一串银铃般的高笑声。
应牧觉得自己似乎有变成曹操难兄难弟的趋势,偏头痛的症状在回忆那段被说成是4p的情形时越发严重。实际上,他根本没有一点印象,最后的记忆是在营房中,后来似乎被人在后颈上敲了一下,便人事不知,醒来时只见到床上三个玉体横陈的女人:秋栖想、萨拉和米哈伊洛夫娜。可是重点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在这种情况下,被说成是自己兽性大发强暴了她们都得认了——虽然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况且米哈伊洛夫娜还当着他的面拭去嘴边和下身浊白的发人深省的液体。
身为一个男人,能在这种时候还大叫“我被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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