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母最先回避了。虽然她很想知道面前的小白脸的来头。最关键的,我和她预选的儿媳妇有没有暧昧关系。但她不能若无其事地呆下去,这里没有她什么事了。第二个走的是邓仲,他是个闲不住的人,外面一大堆的柴火还等着他劈。第三个出去的是我,房内的空气让我呼吸困难,而在其它二位女士身上却没有类似症状。先不要怪责我的无能。当有一张喋喋不休的大嘴审犯人似的盘问你的**,相信没有人会感觉良好。
邓仲坐在桃树下的石几上,右手举着五斤重的铁斧,去劈保持立姿的一尺多长的圆木。他的左侧,圆木堆得像个小山丘。我看着他,每一斧笨重缓慢,干一小会要歇一大会。他的年纪大得不适合做这种重体力活了。
一种声音指引我过去,接住邓仲的斧头,然后像他一样坐在他的位置。邓仲教我使斧技巧,这不是什么难事。如果他不在身边,我根本不会去用工具。以我现在的身手劈柴火,四个字形容:牛刀小试。我运了一点内力,其结果是我的斧头距木头尚有三寸,它便自动一分为二,二分为四。桶粗的圆墩,也是一斧到底。快而准,我的效率不是蛮牛大汉可以比拟的。
邓仲被强绝的能力征服。他对我是刮目相看了。杜其风是大沽镇公认的第一力士,不可想象的是,瘦小的我超越了他,而且还是未尽全力。
男人,总是更崇拜力量。我的力量为我赢得了一个老人的尊敬。而这个老人,又会用自己的看法改变他家人对我的成见。这真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却又完成的那么轻而易举。我在邓仲的心里,一下子上升到新的高度。
邓仲进了内室,没有再出来。相反,一直没现身的邓月婷拎着我拎来的东西出来了。她说:“谢谢你来看我母亲,东西我们不能收。”我不去接,送出去的东西是不能往回拿的,道:“随你便。扔了好了。”邓月婷淡然道:“我母亲留你吃晚饭。”我看了看半空的烈日,要吃晚饭还有的等。这显然只是客套,不能当真。真正的寓意,是催我走。我笑道:我去和叔婶告个别。邓月婷没有闪开:不用了,我会替你转达。
我来邓月婷家,受了香芸的托付。我决定把她的意思带到:“香芸请你去参加我和她的婚宴,这也是我的意思。”最后这句,言不由衷。我并不欢迎陌生人去我的地盘做客。而且如果我所料不差,邓月婷不可能答应和一个不熟的男人度过一个晚上。如果她去,她父母这关也不好过。果然,她说:“抱歉,我的母亲离不开我。代我向香妹说声对不起。”我点头:“我会的,谢谢你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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