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我在按自己家的门铃。心里忐忑,门开了,我的眼睛还来不及寻找目标,一个小女人像苦候千年见到情人,以无比的热情给了我一个西式的拥抱。“你可回来了。”她的语气激动还泛着哭腔,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多大委屈。我先倒踢脚揣上门,不给邻里饱眼福的机会。有些意外:都说小别胜新婚,一会不见就成这样。我像哄着一个撒娇的小猫咪:“好了好了,不哭了。我不是在这里嘛。”香芸的眼泪不听话,越流越多,把我前胸打湿了一大块,害得我不得不换一件衣服。
我嗅出了空气中的不对劲:“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去和她拼命。”香芸渐渐止了悲声,笑得又苦又涩又牵强:“没有,人家就是想你了。”我骨头轻得能飘起来:这话听着,提气。
我打量这个和上次来没两样的家,空荡荡的只有几面墙。不禁疑惑:“你都忙什么了,怎么看起来比之前更乱了呢。家具,日常用品一个也没买来,晚上不能打地铺吧?”香芸心猿意马,心思不知在哪:“我忘了。”一个忘字没有多少说服力,我很难说服自己相信:“是什么事让你忘了这么重要的事?说要收拾屋子的也是你。”香芸头忽然发晕,身子踉踉跄跄:“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身子不适。”我慌忙扶她坐着:“都是我不好,把你一个人扔下。回来还不分青红皂白就责怪你。你哪里不舒服了,要不要紧?用不用我去请郎中?”香芸感受到我的关怀变得振作,人也精神起来:现在好一些了,我休息一会就会好的。我不敢打扰:“你歇着,我去沏杯茶来。”她的唇干得龟裂,是肝火过盛的体征。香芸不让我太操劳:“不用找了,我不渴。”她有先知能力,对我的寻找不抱希望。
终于,我在厨房柜子里找到了暖瓶,提起来如无物。我又换了一个,重量差不多,连叫怪事:“里面应该是满的,怎会没了呢?”香芸自然知道:是我喝了。我不由佩服起香芸的肚子来:什么人这都是,怪不得城市缺水,赶情是这么回事。我道:“你吃饭了没?”其实我自己吃没吃中午饭也不知道,顾不上。香芸:“不想吃。”这恐怕就是她头晕的主因了: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是你在这世上最亲的人,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有事一定要告诉我,二个人的力量总大过一个人,好吗?
香芸被我的话刺激得差点站起来,嘴唇动了几动,想起牛琛的忠告:万万不能把这事告诉我大哥。以他的急性子,一旦听说,说不定干出什么傻事。不但帮不上忙,还多一份泄漏出去的危险。侯万说了,不愿意节外生枝。如果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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