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起一出是一出,碰了一鼻子灰,才想起正事。再回到和邓月婷分别的河边,哪里还有她的影子。我望着江面远远几条船,心里咯噔一下,莫名冒出一个不祥地念头:这姑娘是性情中人,不会脑袋转不过来弯,做出什么让我抱憾终生的事吧?
路上随便拉住一男子:对于年轻漂亮地女人,男人的印象或许会更深一些。问:老兄,见没见过这么高这么瘦地一个年轻姑娘?对方问:她是你什么人?问问题地变成答问题的:我妹妹。心里说:也不知邓月婷同不同意这个称呼。按着香芸,我该叫她姐姐才是。也怪这个香芸,完全不顾我的感受。她喜欢叫人姐姐,我可不喜欢。当小辈的气都短一截。
那位仁兄很肯定地点头:见过。这足以让我高兴起来,前提是我来得及。他又道:这样地人我见过两只巴掌加起来还多,你要找哪一个?我本来想笑的脸部肌肉僵住了:“不用了,谢谢。”又想:她见不到我人,会不会自己去新民镇了?这完全可能的。想想我这个保镖当的,雇主都看丢了。这个邓月婷也是,不知道别人会担心吗,还是像我一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走就走了,记号也不留一个。没办法,人在我手上不见的我得找回来。第一目标:新民镇李尚锋家。
果然是大户人家。先不说宅子,就是门口的看门狗都比平常人家多几条。一位瘸脚老乞婆来到这里,泛黑的鸡爪托个破钵,上前讨饭:各位好心地大爷,可怜可怜我老婆子年纪一把,三天没吃饭了。有些残羹剩饭就舍给我吧,愿菩萨保佑你们。
换在平时,阍者用一个字打发这种苍蝇污垢,病菌恶臭携带者:滚。再配上一副魔鬼地狰容,不要说人,鬼也吓跑了。但,现在不忙,电杆似木立着自不如拿活人来消遣痛快。
四人之首破天荒对行乞者和气。须知,这种表情只有见到有钱有势之人才会出现。很快,他们之一就提着一保温桶来。里面,是各种残余饭菜地大杂烩。倾倒老妇食用器皿中,非常亲善地说:“将就些用吧。”然后,忍着笑看着她吃。老妇徒觉一缕阳光直照在她心上,营养匮乏地身体有种力量。她说:“谢谢。”四人终于抑制不住,哄堂大笑。老妇正在奇怪,一只恶犬狂吠着冲她而来。若非看在老妇的打狗棒面上,一场人狗大战不可避免。“汪汪。”狗狗的样子,好像老妇欠它东西。虽然,乞丐和狗处得一直不睦,可这么凶得真不多见。“为什么它只对我发飙?”老妇疑惑。“这不能怪它,”答案来了:它被你抢了饭碗,当然要发发牢骚了。不是我说你,七老八十的人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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