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广寒宫的建立与前朝皇帝有关系?”在听过小郁漫长的讲述之后,贺难提了一个问题。
郁如意轻轻点头:“广寒宫的第一代宫主李仙娥和丰朝文皇帝育有一女,也就是我们广寒宫的第二任宫主。”
“那其它柴氏后裔呢?按理来说在王朝覆灭之后他们也应当会投奔广寒宫吧?”不知怎的,贺难好像对这个故事中出现的柴姓皇族们的下落比那凄婉的剑还要感兴趣。
“据我所知没有,广寒宫纪律严明,而且在明面上……和柴氏并不存在任何关联。”小郁继续讲道,她朝着贺难歪了歪头:“不过私下之中有无联系,那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
贺难若有所思,他之所以这么问,就是这个故事让他联想到了一个人——那个在天下群雄会之上以“田木”这个名字出席的柴思畴。
据史孝文所说,这个神秘的老兄经营着一个庞大的组织,难不成他就是柴氏的后裔?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的目的简直昭然若揭。
想到这儿,贺难就停止了思考,因为到最后他还是需要证据。而眼下他还是觉得把这些故事都听完的好。
大师兄自然是不知道贺难的想法,在小郁说完婀胡剑的故事之后他又补充了一些关于剑本身的细节,就继续说到下一位了。
“我想你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的曹暨。”陈龙雀言道,“他便是败在了这把剑的主人手中。”
名剑谱第三,巨剑灭了(liao)。
剑长七尺,重逾百斤,从外观上来看这甚至根本就不能称之为一件兵器——和魏溃从山神像手中“借”来的双戟一样,压根儿就是摆来看的东西。
但偏偏就是有人可以将它当作武器来使用。
那个男人在生前有许多个褒贬不一的名号,“莽剑”、“愚夫”、“贪剑”等等,但这所有的都被“剑魔”二字所盖过,也被这二字所概括。
曹暨之剑在巧、在捷、在出奇、在弄险,将人心玩弄于股掌之中,而姜錾则主要突出一个势大力沉,凶狠无匹。
而最适合用于形容姜錾剑法的词,是“贪婪”。
既然为剑魔,那其剑法自然不可以以常理论之。姜錾的剑法绝不肯让人,每一剑势必要占得便宜,否则决不罢休,用贪字来形容倒也再合适不过。而之所以称之为贪而非狂,那当然是因为这剑魔表面粗放,实则内心之中精打细算,是以逐步建立优势、再将优势转化为胜势的剑法。只不过其怀拙藏精之能太过高明,常人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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