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收到“到大哥的营地来一趟”的传讯之后,一种不祥之感便在阿祀尔心中油然而生,而他在驰马赶路的途中,也注意到了不少小股的人马正于四面八方朝着德勒黑的营地汇集过去。
此刻虽是东方欲晓,但这些身经百战的勇士们都有枕戈的习惯,毕竟敌人不会等你起床洗漱做好晨练之后才来进攻,所以有这样的场面也不足为奇。
然而有不少人却在路程过半一些的地段停了下来,围聚在一起讨论着什么,阿祀尔略一扫视,也下马过去探看。
大概数十丈见方的范围内,战死的人与马,散落的兵器与战斗的痕迹都清晰可见。现场没有谁能认得出来这些人姓甚名谁、又从何而来,但死亡所带来的恐惧已经向活人们开始蔓延。
他们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巫勒的领地内?又被谁所杀?一个接一个的问题从阿祀尔的脑海当中经过,但他现在也无暇顾及全面,只能先教人暂时维护住现场,等待验尸官检查过后再做打算。
但即便如此,也有不少人把此处疑似发生过的激战和今早的传令联系到了一起。
“你怎么想?”说到底,德勒黑营地的情况还是更重要些,重新启程的阿祀尔转头向身边之人征求着看法。
青年一手执缰,另一手抬起袖子遮风,沉默片刻后才道:“魏溃……昨天夜里没回来。”
“你觉得和他有关?”阿祀尔又道,表情不是很好看。
“不是‘我觉得’和他有关,而是事发在此时此地,一定和他有关,否则根本解释不通。”青年长叹一声:“不过这些也都不重要了吧……究竟发生了什么,很快就会见分晓了。”
而终于在晌午前赶到德勒黑营地的阿祀尔,在目睹了营地内的景象之后,也和其它人一样,悲伤、愤怒……而又费解。
营地之内有四名士兵与杂役死亡,从痕迹分析来看,都是被人从背后扭断了脖子,而其余人看状态似乎都是一副恍惚的样子,不过他们的苏醒也有先后——正是最早醒来的一人催醒了同伴之后便急着去向各营传信。
“大哥呢?”阿祀尔脚步如飞,说话间已行至中军大帐,而看着在帐门前捏着下巴眉头紧锁的沓来,连忙问道。
事关重大,沓来在赶到之后便先将大部分人拦到了外面,只有自己和少部分人有资格接近中心。说实话,作为昨夜案件的始作俑者,沓来心中没有什么悲伤——但费解的人当中也有他一个。
因为这场谋杀的走向,似乎与他的剧本背道而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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