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俩位贵客的赏脸,难得还能记得在下,不辞辛苦前来赴约。”拓跋泽跟着一进去,便堆起满脸的笑容来道。
梅汐媛与陆天骄也都已卸下了帏帽的遮挡,陆天骄先开口不屑地说:“大皇子之前隐藏的还真是不浅啊,着实让咱们真正成了那些个有眼无珠之辈。”
拓跋泽早已料到,自己的身份终会被这二人识破。
几乎面不改色,一边替俩人亲自斟茶,一边甚觉抱歉地道:“身处于乱世之中,一切皆是不得已而为之。可自始至终,除了向二位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外,在下从未做过伤害二位之事,且处处想方设法在替俩位排忧解难,不是吗?”
说着说着,似是就连自己都觉得讽刺极了:“况且,如今在下国破家亡,可谓是名副其实的孑然一身,真的就只是一介平民,早已不是什么大皇子了。所以,还望俩位贵人莫怪。”
“你这会儿倒是真变老实了,竟一点儿也不替自己辩解几句。”一旁的梅汐媛亦开了口。
拓跋泽一听,紧忙回过神来先将斟好的茶双手奉上到其面前,朝其诚恳地说:“是在下办事不力,辜负了公主当日所托。如今幸得天不亡我,这不一喘过气来便亲自向俩位来负荆请罪了吗?”
“什么?我没听错吧?让堂堂北烈国大皇子向我们俩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负荆请罪,我二人可不敢当!”梅汐媛还未说话,陆天骄一想起上次在四海茶庄的事来心里就窝火,便阴阳怪气地说。
拓跋泽又紧忙捧起另一盏茶来,朝陆天骄深深躬身施礼,道:“陆大小姐大人有大量,过去的事,千错万错,都是在下的错。还望过去一切就此一笔勾销吧。”
“哼!”陆天骄虽面儿上冷冷地朝其哼了一鼻子,又恨恨地斜了他一眼,可终还是接过了他手里的茶盏。
看着陆天骄也算是安静了下来,梅汐媛方才开口问:“说吧,你派人叫我二人前来,究竟所为何事?”
陆天骄亦气呼呼地跟了句道:“还不快说,莫是这次又有什么交易?不知又要咱们付多少筹码?”
“真是见笑了。上次的事没能替二位办成,在下至今都一直耿耿于怀,哪里还敢再向二位提及筹码的事。”
拓跋泽话音刚落,陆天骄竟故意朝其摊开手去,打趣他道:“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不如就请将上次的筹码原数奉还于我们吧!”
“妹妹……”梅汐媛见拓跋泽顿面露难色,忙开口将她阻止。
“哼……”陆天骄又是一鼻子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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