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嫁给这样的男人,还能得到你想要的幸福吗?或许,你们之间,早已便注定了终将会不得善终呢?”
在从暗室回到云水阁的一路上,衣上云整个人都陷入在沉沉的思绪之中,耳边不断回想起大药女离开时的这句话。
心里暗暗叹息:“是啊,这样的男人,戎马十数载,本就胸中自有丘壑,如今只不过是在韬光养晦,厉兵秣马,待到厚积薄发日,定将会扭转乾坤。如此这般生来便就不可能平凡的他,真的能给予自己平凡简单的幸福,与自己相依相守共白头吗……”
想着想着,便不由自主地放慢下了脚步。
然与衣上云不同,燕儿则在前面一边走,一边气呼呼地撕扯着手里不知从哪儿随手扯来的一串树叶。
嘟囔着,责怪衣上云:“真没想到这个大药女死到临头了还真是死鸭子的嘴,硬得很,果真是可恶至极!对于这种人,就该逮住机会便好好教训教训她,可小姐为何要拦住燕儿,燕儿不明白小姐怎就如此轻易便放了她?”
可自己嘀咕了许久,却始终都听不见衣上云有一丝回应给自己。
于是,燕儿便纳闷地顿足停下一看,衣上云竟不知何时已放慢了脚步落了下来,与自己距离愈来愈远。
燕儿气的直跺脚,却又无奈地复又掉回头去,将衣上云搀扶住,在其耳边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怎的一出暗室的门便就一副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你放心,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从后门出去,没人再拦她,她不会有事的。”
衣上云这才顿回过神来,只说:“我没事,许是有些累了?”
“小姐你刚起怎么又累了?”燕儿听了,颇为忧心地问道。
遂稍加思索,便焦急地道:“可是昨夜里伤口疼得厉害,所以才没有休息好?如此,那我们赶快回去云水阁吧,小姐的东西也俱都已经搬过去,归置的差不多了。”
“嗯”衣上云朝其点了点头,答应道。
于是,燕儿便高兴地将搀扶她的手紧了紧,遂与其继续一起迈步起来。
燕儿想了想,终是忍不住又接着道:“小姐今日为何不让燕儿替你出气?”
衣上云想了想,想起方才在暗室里见到大药女的第一眼,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一夜,看得出大药女她亦心神不宁,心力憔悴不堪,想必当时情急之下,她亦是始料未及,不知会如此不知道轻重,定也被吓得不轻?如今对她的教训,想她日后一定会记下的,我们又何必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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