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衍桢见他不开口,便主动将那信筒拆开了。
只见那信筒里扯出来的却是一张关渊镇里外的地形图。
这种机密文件被放在了一位武官身上,加之这武官还似乎与羌漠人有某种交易,旁人只要稍加推想,便能想到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内幕。
而那余守备在赵衍桢抖开了手中的信纸之后,只也终于颤抖着开了口,他一把跪在赵衍桢的身前,随后连声道了一句“殿下饶命。”
赵衍桢却是朝那余守备走近了几步道“我饶谁的命,你又没犯错。”
余守备听到这话,只不敢确信的看向赵衍桢。
赵衍桢随后道了一句“难道我说错了吗?”
说话的功夫,他只将已经被他掉换过的假图纸塞进了那枚传信筒中。
于此同时,他只将那枚传信筒递给余守备。
余守备并不知道自己的传信筒被掉包,他抬头看着再次被归还的图纸,一时也有些愣神“殿下……您这是何意?”
赵衍桢却是看着余守备道了一句“咱们自然是将这封信送到你该送的人手里。”
听到这话那余守备顿时颤抖的更为厉害了。
赵衍桢却是直视着他道“这就是我让你帮的那个小忙。你可以考虑一下到底要不要帮我这个忙。”
听到赵衍桢这话,余守备没有立即吭声,他似乎还在衡量其中的厉害得失。
但在赵衍桢的注视之下,他无疑感觉到了无限大的压力。
最后他虽然仍旧一句话也没说,但他却还是颤颤接过了赵衍桢递给自己的传信筒。
而赵衍桢在与之达成协定之后,随后便催促着那余守备上了马车。
之后待得几人同时上了马车之后,马车只拉着所有人往城郊而去,而在绕远路越过豫嘉山的边界线,在到达一处白桦林郊的羊肠小道时。
只见得前方正是一片火光摇曳,而在火光之中只还能间或听到烈马的嘶鸣声。
而随着马车越是往前,前方的景象便也越发的清晰,此时虽是入夜,但借着火光,人们还是能清楚的看到对面正侯着几名羌漠武士,他们只骑着高头大马远远的在此处站成一排。
故而那余守备的车夫,在见到这些人后,只连忙勒马急停,而随着一声长长的吁声之后,余守备和那副官只也连忙走了出来,不过在出来之前他还是充满畏惧的看了一眼车内的人。
不过在被车内人瞪了一眼之后,他便立刻收回了视线,于此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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