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陈嫤年看清楚被严子卿压着的柯世诏的神色时。
她也顾不得质问严子卿为何与柯世诏二人靠的如今近了。
如果说开始她还觉得二人是在背着自己搞些见不得人的暧昧,那现在她忍不住要怀疑严子卿是不是对柯世诏严刑逼供了。
只见此时柯世诏的脸颊已经憋的通红,像是一颗随时要爆裂开来的愤怒西红柿。
她的皮肤本就白的分外薄透,她的太阳穴上的青筋更是鼓噪的分毫毕现。
陈嫤年是真怕她会跟刚才那群被赵琅的蛊虫控制了的侍卫一般爆裂开去。
而且很快陈嫤年便发现她的身子十分僵硬,分明是被人点了周身大穴的模样。
柯世诏此刻也只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她,那眼神里满是期盼与渴求。
如果她能开口,恐怕早就同自己求助了,看来严子卿只连她的哑穴都点了。
觉察到对方的状态不对,又联想起对方之前便有哮喘的毛病。
故而她很快便找到了症结所在。
她只立刻便解了柯世诏的哑穴与周身大穴。
柯世诏莆一得到自由,便弯下身子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咳嗽声,于此同时她捂嘴的手指之间只也漏出星星点点的血沫,那架势只几乎像是要连命都咳掉半条,而且惊吓过度的她此刻只生出明显的呼吸不能的状况。
陈嫤年身边的侍女下意识寻了一条手帕给她,她也只是颓然的摆了摆手。
“咳!咳!药!药……药在兜里!”她一边喘声,一边哆嗦着手往衣服内侧的口袋里掏摸过去。
陈嫤年见她这般,自然只立刻主动替她寻找小药瓶,待摸出一个白色的细颈小瓷瓶,她只立刻便拔开了木塞子。
然而当她试图从中倒出药丸时,却发现那瓶子早就空了,里面什么都没有。
于此同时,柯世诏一手痛苦的揪着胸口,一手捂着嘴唇,鲜血霎时如小泉从她嘴中涌出。
陈嫤年当下也顾不上计较其他的问题,她只神色分外焦虑的看向赵琅道“柯世子有哮喘!赵琅你有办法没?”
赵琅耸了耸肩膀道“我是杀人的,可不是救人的。”
“你之前不是在太医院值守学习过吗?”陈嫤年高声道。
“我是在太医院值守过,但谁说咱入了太医院就一定要学那些救人的玩意儿。”赵琅颇不以为意道。
柯世诏此刻只又催促了一声药。
可这荒郊野岭的上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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