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这女人,拖着我在人群里奔走,来到一个贵宾包厢,里面坐着愁眉苦脸的钱先生。姐姐放下我的手,气喘吁吁。我盯着姐姐,又看看钱先生,突然上下起手,在姐姐身上乱摸:“啊,姐姐,你一夜失踪去了哪里?是不是被煮成了熟饭,变成了二手货可是糟糕了!”
姐姐满面窘困,烧了一层玫瑰色的红晕,推开我叫道:“放手,你这个猥琐的咸湿女。你看我是放荡的女人吗?”
忽乜斜到我左手手指上的亮晶晶戒指,于是赶忙把我的手臂托起来,放在眼前细细打量,不刻抬起头,瞪着圆圆的眼珠惊愕叹道:“你,你这个女人,仪式都还没有举行过,就毫不羞耻地把戒指戴上了。我看戒指甚是古老,又有五条狐狸尾巴,你老实承认吧!是不是教狐狸给煮了,变成二手货才不得不嫁人!”
“姐姐,不是啦!你不要转换话题,干净老老实实地交代,前天夜里,你到底和钱先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和箴言一起到过湘湖,施夫人生气的很,把程飒都捉住当人质,要你们乖乖回去,我和箴言说好说歹,才让施夫人放开程飒。她随时都会过来,不管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快商量一下,不至于惹得施夫人太生气!”
我叽叽咕咕地埋怨姐姐,后者长叹一声,垂头丧气地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化解误会,似乎叫人不大相信!”
我心中好奇,疑问道:“究竟是什么误会,怎么会叫人不相信呢?”
姐姐顿时满面通红,原本素来口齿刁尖,这时结结巴巴,说道:“其实,其实那天,约莫是三更天左右,我喝酒多了,急得不得了。但是脑子又有点糊里糊涂,不知怎么地,居然不小心失足落到一条沟壑里……”
她焦急地搓搓手,心中有愧,一直不敢正视我。
我不禁哑然,吴山本是一个土包,雨水冲刷之下,沟壑甚多,加之草木茂密,遮掩地很隐蔽,黑夜里一个醉酒女人便稀里糊涂掉下去。
“幸好沟壑底下,积累了许多泥土,松松软软,所以人倒没有摔伤。我高声呼救,可是你们这些人,一个个睡的和死猪一样,随便来一个人,只要不是钱先生,就不会惹出如许误会了!结果最后来的还是他,钱先生循声而来,一不小心,竟然也掉在了沟壑里。夜里黑咕隆咚的,看也不看清,呼叫无用,我们只得辛辛苦苦在沟壑里面呆了一夜,幸亏没有着凉感冒!早上我们好不容易爬上来,但是你们一个也找不见,后来遇到了月老,才晓得惹了这般大的误会!”
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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