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一边不停的抓挠:“怎的感觉越发痒起来了。”
伍月转头呲起一口小白牙,对元琅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本是恶意满满的笑,不知为何落在兽人眼中却满是可爱与娇俏。
兽人本深邃的眸子骤然变的幽暗,把玩着身边草叶的大手骤然紧握。
只他自己知道,那一刻他心脏的跳动究竟有多么的剧烈。
片刻后,兽人俊朗的面容上浮现一抹邪气肆意的笑容来,看向伍月的眼神也带上了那么几分深意。
目光灼灼,似是要将不远处的小雌性烤化。
感受到身后一阵灼人的热度,伍月回头看去,却只见兽人正面色平静的看着自己。
撇了撇嘴,从身侧的小包内取出一小块土黄色的根茎来,用自己的贝刀切成薄片。
拉过花树阿嬷的手,便在那一片片的红疹上擦拭起来。
虽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但是伍月懂一些草药的事情花树阿嬷也是知道的,当下一边难受的蹭着另一边的手臂,一边疑惑道:“月,这是什么?”
伍月笑道:“这是姜片,我也听阿姆说有些红疹可以用这个擦拭,所以给您试试。”
擦拭完一边后,伍月又将花树阿嬷另一边的手臂也擦拭了下。
过了半晌,那让人抓心挠肝的痒意竟然真的开始消退,花树阿嬷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与之前一般无二的手臂。
若不是手臂上的红疹还在,她都要怀疑刚刚的那些痒痛是做梦了。
看向伍月手中的土黄色根茎:“月,这个叫做姜的东西,真是太厉害了。”
说罢,站起身来,拉着伍月便向外走:“我们快去巫那里,告诉他们这个姜可以治疗那痛痒。”
但伍月却是反手将花树阿嬷车扯住:“阿嬷,我们不能去。”
花树阿嬷面色凝重:“为什么?”
伍月深色沉静:“阿嬷,她们现在的痒痛是因为元琅给她们涂抹了那种汁液引起的。
但是您想想,若是那几位采集队长知道了,肯定会借着这件事做些什么的?”
花树阿嬷愣住:“可是...”
正当伍月打算劝解花树阿嬷不要做个圣母的时候,却见她纠结道:“可是绿水手臂上的汁液是我涂上去的...”
说着,还很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伍月:“...”
对不起,是我高估了你的情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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