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实话告诉朕,那个西山煤山......”
“哎呀,肯定赚钱的,到时候给你分两股,一年保你躺着赚个百八十万两!”
秦墨嗦完了最后一口面条,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岳父大人,我吃饱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站住,你个小兔崽子,朕让你走了吗?”
李世隆已经被秦墨画的大饼给吸引住了,“过来,你说清楚到底是做什么生意!”
“哎呀,等冬狩后你就知道了,不说了岳父大人,我家里还有事,先走了啊!”
说着,脚底抹油,跑了!
李世隆气的咬牙,可旋即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憨子!”
高士莲笑着道:“秦驸马都尉真的跟陛下很合得来呢!”
“这个憨小子就是一头倔驴,赶着不走,打着倒退,朕不压着他,还指不定整出什么幺蛾子呢!”
李世隆擦了擦嘴,“你说,秦墨刚才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高士莲急忙道:“奴才不知,但秦驸马都尉一向敬陛下,爱陛下,想来应该是真的!”
李世隆点点头,“晾这小子也不敢骗朕,若是骗朕,打烂他的屁股!”
高士莲心想,若是真的,那陛下还不把秦憨子当成宝?
.......
潞国公府,卧房内!
侯永疼的满床打滚,“爹啊,替我报仇啊,是李静雅那个贱人踩碎了我的命根子,咱们家要绝后了。
还有秦墨,是他冲进来把我抓住,这才让李静雅这个贱人得手的,爹,我要报仇,我要报仇啊......”
候羹年看着侯永,心中杀意沸腾。
李静雅这个贱人,居然废了她唯一的嫡子。
还有秦墨,这件事他也是帮凶。
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侯永犯下的,是不可饶恕的罪。
没死,没有牵连潞国公府,已经是陛下法外开恩。
“爹啊,帮我报仇!”
侯永心中说不出的难受,他现在是废人了,跟太监没有任何区别!
“你放心,爹会帮你报仇的,李静雅也好,秦墨也罢,总有一天,爹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候羹年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他在心中发下毒誓,这辈子不将齐王府和秦国公府整垮,他誓不为人。
甚至,他连李世隆都恨上了,不过他将这丝恨意藏的很深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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