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答案!”魏忠重重的点点头,实际上,祖皇帝给的答案不知这一个,而这一个,是为了安抚儿子和孙子心情的。
“多谢魏公解惑。”阿嗣起身拱了拱手。
“哟,老奴可担不起陛下一拜!”魏忠急忙闪开,不敢受这一拜。
阿嗣笑了笑,知道答案后,他心里也没有那么压抑了。
原来阿祖早就看出来秦墨狼子野心,看似维护他,实际上是安抚他,给咱们争取时间。
“是我错怪阿祖了!”阿嗣这么,随即朝着阿祖曾经的书房走去,从架子上拿了一本书,旋即坐在阿祖曾经爱做的摇椅里,慢悠悠的看了起来。
这一看,便到了晌午。
魏忠做了几个拿手的菜,并没有宫里那些大厨做的精致,可阿嗣就是觉得开胃。
“这些可都是阿祖喜欢的菜!”阿嗣赞道:“魏公,你一个人在这里孤零零的,要不朕给你安排个聪明的小太监伺候你?”
魏忠摇头,“谢陛下抬爱,老奴这几年习惯一个人生活了,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祖皇帝生前喜欢的样子。
要是换个小太监过来,毛手毛脚的,就不好了。
而且,年轻人性子急,不定性,跟着老奴这个老东西,能有甚前途?”
闻言,阿嗣也不再说什么,而是专心对付碗中的饭菜。
等吃饱喝足后,他又去了不远处的树屋。
树屋被重新加固过,也重新刷了漆,这房子,是当初阿祖跟秦墨一起修建的。
早些年,秦墨还带着他在这里过夜。
只记得夏天时,躺在树屋看漫天星光,看着大屁股的萤火虫照亮夜空。
山间的风依旧清爽,吹拂到阿嗣的面上,依旧是那一年的味道。
魏忠笑着道:“老了,树屋也爬不上去了,不过隔三差五都有人打理,也加固过,陛下若是想上去看看,不用怕!”
阿嗣点点头,走到了其中最大的一棵树前,这里有一个最大的树屋,便是阿祖的树屋。
他顺着台阶上去,里面有观星台,有画室,还有卧室,占地面积很大。
踩在木地板上,很踏实。
这里,是最高的地方,往下看,可以将一切美景收入眼底。
尤记得那一晚,所有的树屋都亮着,他们一群人在树屋前载歌载舞,大人们喝着酒,孩子们喝着果汁。
等到深夜,所有人都排排坐,听着秦墨说着惊恐的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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