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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顾家给足珞珈底气。不嫁人又如何？我养着她一辈子。”

顾慎言的话，却让聂沁如更气恼了，“都怪你，小时候总是这样和珞珈说，所以她根本不着急结婚的事。”

“老婆，你听我说。女人不一定非得嫁人，人生才算圆满。”

顾慎言哄着聂沁如，“总不是为了结婚，随便找个并不合适的男人嫁了，之后再来闹离婚吧？与其这样，不如一开始就不结婚。”

“道理我懂，可我们不在了之后，珞珈一个人孤零零的，你心里真的舒坦吗？”

聂沁如气得瞪了顾慎言一眼，“你根本不能理解我苦心。你别和我说话了，我心烦得很。”

她又背过身去了，顾慎言无奈得很，但也没有出声了。他了解她，在她气头上的时候少说几句，不然她会火气更大。

厨房里，顾珞珈坐在高脚凳上，看着手机发呆。她好想给冷云飞打通电话，但他说过不能给他打电话。

以前她不明白，现在大概知道原因。也许就是因为冷云飞的身份见不得光，才只能单线联系，怕引来麻烦。

隐约中，她感觉有人在看她，跳下高脚凳，走到窗边往外看。

除了暴风雨，以及哗哗响的树叶，哪里能看得到人影？

轻叹口气，她又坐回高脚凳上，试了牛奶的温度，可以入口了，才一口气喝完。

刚吃饱也睡不着，她干脆单手支着下巴，靠在导台边发呆。

窗外，冷云飞正透过微型望远镜看着顾珞珈。

她一脸失落的样子，让他下意识地蹙眉。她是在因为他的事失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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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的那些微信，他都看到了，但他不想回也不能回。他这个手机只用来接收信息，从不回复。

“顾珞珈，我不管是谁要对付你，只要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冷云飞已经打定主意要保护好顾珞珈，她是他第一个想要保护的女人。

他在回答聂沁如的问题时，心里确实是那样想的。

他一再告诉自己不能对任何女人动心，但还是破戒了。

他是什么时候对顾珞珈动心的？他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是某个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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