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高羽坐上了路经县城的火车,等明天上午十点多在县城下车以后他还要坐上班车才能回到秀河村。
夜色之中,火车像是一头威猛的超级铁牛在铁轨上驰骋,在它的面前,神马都是浮云,高羽坐在硬座上昏昏欲睡,当他回过神来已经是凌晨三点多。
身旁一个长发的少妇正在喂小儿子吃奶,肌肤大片外露,这么多人,连过道上和厕所边站的都是人,她没法躲避,为了让小儿子吃饱,几乎是忘记了羞耻感,如果是换一种情况,高羽少不了会猎艳,女人的胸多好看呀,不看几眼怎么可以?但此时的高羽却没有去猎艳,否则身旁的女人就会无助,可能连喂孩子的勇气都没有了。
足足的十来分钟,高羽没有去看她一眼,一直到她把上衣放了下去才松了一口气。
女人留意到了,不远处好多男人都朝她瞟,都看到了她的胸,唯独身旁的男孩没去看,她从心里佩服这个男孩。
虽然彼此是过客,但高羽却很心安。
上午十点多,火车在县城的火车站停住了,停车三分钟,高羽快速下了车,赶上了路径秀河村的班车。
半个多小时后,班车在秀河村东头的大道上停住了,高羽带着行李下了车,朝大场的方向走去,他想从那里抄近路回家。
高羽走到了大场,这里是秋收的时节乡亲们晾晒和拍打谷子、豆子、高粱的地方,现在是冬天,大场里一片空旷,一阵阵冷风吹过,扬起了片片土尘,有些苍凉。
高羽顺着大场边的小路朝前走,他很快就听到了女人说话的声音:“憋死我了,弄点引火的玉米杆也这么受罪。”
高羽对这个声音太熟悉了,不正是豆腐西施吗?没想到自己会在路上碰到她,当高羽朝地棱子下边看去时,顿时就倒吸了一口气。
豆腐西施后背对着高羽,褪下了裤子解小手,高羽眼睁睁看着她解小手……
高羽的眼神忘了回避,一直到豆腐西施站起来了,一边唱着,我在仰望,月亮之上,一边提起了做旧色的牛仔裤。
豆腐西施上身的外套和牛仔裤都挺好的,唯独那条腰带有些拧巴,是条窄窄的红布带,她嫁到这个村里时系的就是这种,老娘说了,红的喜气,可丈夫已经死好几年了,她还买这种,不知道图什么。
高羽不想出声,想让自己的艳遇不知不觉飞到山上去,可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股子邪劲,很想打喷嚏,控也控制不住了,很响亮的来了一个。
刘芳还没系好腰带,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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