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月六曰,山西路川府大酒店,正在举行的一场婚礼把酒店装点得热闹非凡,等了许久不见人出来的徐进铤和邹晓璐从一辆大众轿车上下来,向后面的那辆商务走踱过去了,此时身处的地方离婚礼现场有几十米远。车挤人涌,帅朗只说随个礼去,谁知道这一去倒不复返了。
六天了,一无所获,徐进铤边走边有点失望地说着:“小璐,我怎么觉乎着,这趟咱们当冤大头了啊?你觉得是不是?”
一问至此,邹晓璐掩鼻轻笑,没有接茬,索菲特酒店包的房,每顿吃饭换着地方满足口味,吃了两天帅朗还嫌一个人没劲,又找来一拔人,说是一起干活,其实是组团吃喝,六天什么都没干,连吃带住倒花了好几万,钱吧徐总倒不在乎,就是很在乎像这么毫无结果的花下去还得多长时间。
没治,咱这么大身家总不能和人家计较这点小钱吧?不过越花越让徐进铤觉得自己要当冤大头,真到最后啥也没办,总不能回头还跟人家计较酒饭钱吧?倒不是真在乎,而且就怕这些人根本屁事不知,纯粹就为混吃混喝来了。
“看看,这贼窝里就飞不出好鸟来。”徐进铤快到车前,再看车上帅朗同来的那一拔又赌上了,悻悻地说了句,这些人五毒俱全那不是吹的,打牌时候因为十块钱能翻了脸互掐,这事徐进铤已经见过几次了。上前拉开车门,正拆牌的罗少刚笑着问:“徐总,要不您来两把?”
“拍逑什么马屁呢?他又不会打。”大牛接着牌,呲牙来了句,眼里根本没有豪富概念。程拐回来看了看徐进铤和邹晓璐,一如既往颤笑着:“要不邹美女来两把?”
客气话,邹晓璐自然不会和这些人坐一块瞎扯。车厢里三货正斗地主,后头还站了一半拉老头和一个年轻人,徐进铤听别人都叫他老皮,另一位叫黄国强。不管怎么看还是一车没一个好货,这中午饭刚完搁这地斗得起劲,车座位放着,各人面前都堆着一摞钞票,徐进铤心里有事,直问着道:“喂,我说小兄弟们,这帅朗进去多长时间了,怎么还没出来?你们谁催催呀?下午还赶路呢?”
“催他干嘛,催他也不理你。”罗少刚甩着扑克,得空来了句。
“催也白催,没准瞅见那个漂亮妞把正事就给忘了……哎老拐,出牌,你娘滴。”大牛道,嘴里叨着烟含混不清地说话着,催着程拐,程拐却是冷不防扔了四条七,嘴里“轰”声示意着炸弹响,接着两个三带一抄底,歼笑着抚着肥肚子直打颤,看着大牛和罗少刚给钱,收好钱才想起来了,回头问着徐进铤道:“哎,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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