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又说这些做什么？太玄门掌教之位，我势在必得，当年我答应过她一定会坐上这个位子的。零点况且，我这种性子，实在是不适合修炼魔道，不过云端你倒是有成为魔中之主的潜质。”商玉流听到云端的话，无奈地苦笑一声。

“谁说你不适合修炼魔道？当年你只用了区区三十年时间，就将‘群魔演世’这门神通修炼到了小成，这种资质，就算是当初的长恨老祖都比不上你。你天生就是做魔门圣祖的人物，对于‘魔’的理解，就算是天魔洞的首席弟子刑无罪，也远远不如你。”

“十年前，要不是你修炼群魔演世的时候，正好被皓云长老撞见，要联合长老会剥夺你争夺掌教的资格。你也不至于自废神通，使得自己修炼的根基都动摇了。你这样做值得吗？暮锦妃人都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你现在还去争夺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云端说着说着，眼眶突然红了起来，眼眸中浮现一层淡淡的水汽。

这一幕要是让其他弟子看见，恐怕能够惊讶得连下巴都掉下来，这个平时冷艳高傲，行事果断毒辣的云端师姐，竟有也会有这样柔弱的一面。

商玉流沉默了一下，片刻之后，淡淡开口道：“七年前，皓云长老外出访友，却死于非命，是不是你下的手？”

皓云长老，原本是太玄门一位元婴初期的长老，但是七年前，他出去访友，只是过了十天，他留在太玄门的本命玉简，就突然破碎了。

每一个元婴期的长老，都在太玄门安置了自己的本命玉简，和他们的命魂联系在一起。如果玉简破碎了，那代表着他人已经陨落了。

这件事情，当时在太玄门引起了很大的轰动。

商玉流目光看向云端，再次问道：“是不是你做的？”

本来像云端这种金丹圆满的修士，要击杀元婴期修士，根本不可能，但是商玉流却是知道，如果云端要动手，的确是可以击杀一般的元婴初期的修士。

“皓云长老是我杀的。”

云端仰起头，和商玉流的目光对视在一起，道：“当初如果不是皓云长老害的你自废神通，伤了元气，你又怎么会在十年前的论道大会上，输给天辰宗的萧星月。本来那次论道大会，是你扬名的好机会，我知道当时你的实力已经超过了赵天一，在四大宗派的弟子中，你是唯一可以和古秋水抗衡的人。可这一切，都让皓云长老毁了，他该死。所有对不起你的人，都该死。”

“哎……”商玉流叹息一声，道：“长恨无极索内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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