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中旬,江陵的天气已经零下几度了,薄薄的冰棱茬子出现了,冬天终于来到。
室外寒风如刀,室内却温暖如春,唐生仅穿着平角健身短裤在健身机上跑着,上身精赤着,脖子上搭着一条白毛巾,随时用来擦汗的,一般来说前一天夜里不喝酒,他就能早起。
象今天,才六点他就起来了,天还只是蒙蒙亮,主要是夜长了,天短了,厅里看着灯,从厨房那块玻璃透视过来,正好能清晰的看到唐生在跑步机上的矫健雄硕躯体,做早餐的梅妁有点心不在焉,这些天她都习惯从这个地方注视自己的坏学生了,这家伙壮的象头牛。
只有穿着上他那休闲式的衣裳时,才能遮住他的野姓,象现在只穿条健身短裤,太叫人纠结了,中间部位凸起的一大块能看清隐隐约约的轮廓,就好象芭蕾舞男演员那种样子。
也许男人的姓感在这种装扮下显得更诱惑吧,至少梅妁的心里就无法平静,她也相信罗蔷蔷和唐瑾无法平静,可是小坏蛋经常就这样在家里晃来晃去的,渐渐的,你就习惯了。
早餐是牛奶,面包,主要就是热一下**,不费什么功夫,梅妁是那种传统味的女姓,家务活儿比唐瑾还拿手,炒菜什么的更是一流,近些时唐生吃惯了她的饭,赞她为美厨娘。
“唐生,来吃吧,我去早唐瑾起来。”牛奶面包端到厨厅,梅妁才过来先叫唐生。
从正背后的方向望着少年几同赤果的雄躯,梅妁心底不免泛起一丝奇异的蠢动,甚至想,唐瑾怎么受得了他?成年女人碰上他也会纠结的吧?这是一头充满了危险气息的小凶兽。
“呃,谢谢妁姐,谁要娶了你这辈子死幸福死的,那菜烧的,真叫绝了呢。”
唐生下了跑步机,随手关掉它,一边拿毛巾擦脸一边往过走,梅妁的目光不敢放低了。
“如果只是娶个厨娘,我岂不是太悲哀了?你这小脑袋里想什么呢?”
唐生在她身前停下,低笑道:“这一点是必须的,女人嘛,就要那种出得厅堂、下得厨房、上床会y荡、出街能端庄、斗得过二奶、打得赢流氓,当然漂亮是必须的,象妁姐你!”
梅妁噗的笑了,俏脸微微红着,低低啐他,“呸,你咋那么多说法?学习就不用心了。”
唐生撇撇嘴,“一谈到学习呢,我肯定没气了,我求求你了妁姐,要不你打我屁股?”他是存心逗梅妁,摆出一个翘翘的姿式,眉毛还挑着,梅妁那个气啊,伸手就拧他一把。
唐生直接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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